53岁肺癌晚期的下一步,感觉还是充满着希望,一定还能陪伴好多年

代天康康 2024-07-14 09:14:56

袁女士的父亲53岁,某天,袁女士在家里的时候,袁女士的母亲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让袁女士去医院。等袁女士到了医院,医生告诉袁女士,她父亲的肺里有阴影,并且有转移的可能性,建议让袁女士带她父亲去更大的医院检查。

袁女士听医生这样说立马感觉手脚发软,当天晚上连夜带她父亲去了省内一家著名的肿瘤医院挂了主任医师的号,当场办了住院,开始了持续3天的住院检查以及病理检查。

袁女士的父亲拍了肺部CT,做了无痛支气管镜,做了PET-CT,做完PET-CT之后还医生突然通知让去做一个穿刺。肺部CT的结果先出来,医生简单的和袁女士先说了一下,说完袁女士松了一口气,认为虽然是恶性肿瘤,但是发现的应该还比较及时,应该比想象中的好。

袁女士认为应该还有手术机会,因此虽然袁女士很焦急,但是袁女士不断告诉自己,应该做了手术之后,就会好的。然后,结果却是支气管镜没取到病理,PET-CT检查显示,袁女士的父亲可能是小细胞肺癌,且可能有纵膈淋巴转移和骨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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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粉碎了袁女士想要她父亲做手术的梦想,袁女士曾希望父亲就算是恶性肿瘤,也只是是早期,切除病灶就能恢复健康。看到这个结果后,袁女士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腿软走不动路,袁女士感觉就是遇到了晴天霹雳,更糟糕的是这还是小细胞肺癌。

袁女士去网上搜索了各种与小细胞肺癌相关的资料,是越看越害怕,最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穿刺活检的病理上,希望能证明PET-CT的检查结果纯属是一场误会。

袁女士父亲的穿刺过程不是很顺利,本来医生是想针对肺部的病灶做穿刺的,但穿刺之前之前医生发现,袁女士父亲的肺部病灶离心脏大动脉只有 9mm,且太靠近后背,只能从后背斜着进去,并且风险很大。

当医生把这个发现告诉袁女士,并问袁女士还要不要做肺部穿刺时。袁女士沉默了一会说,以安全为主,取不到病理就算了。然后医生想了别的办法,医生跟袁女士说,本来打算从背后进去,但是病灶周围都是骨头,风险很大,他们和主治医生以及住院医生商量过后,打算改成穿刺骶骨上的病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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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女士同意,然后袁女士的父亲就做了骶骨的穿刺。穿刺完,结果出来显示骶骨的病灶是腺癌肿瘤。袁女士问医生,这样是不是就能证明她的父亲可能就不是小细胞癌了。医生回复说,不要猜,再给淋巴做个检查,就能知道结果了。

这回复让袁女士不知道该怎么办,袁女士觉得好害怕,害怕太坏的结果会让她的父母接受不了。然后,袁女士的父亲去做了支气管肺部穿刺,取到了淋巴结上的组织去做病理。

病理结果还未出来,袁女士的父亲检查完可以出院了,医生通过出院小结,得出的结论是肺癌晚期,建议做基因检测,并且给袁女士的父亲打了护骨针,来控制骨转移的癌细胞不去侵袭骨头。

就在袁女士父亲回家的路上,病理报告终于出来了,病理报告说肺部肿大的淋巴结是低分化转移癌,骶骨的肿瘤是浸润或转移癌。袁女士不懂这些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袁女士知道,她所期望的手术已经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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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女士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母亲解释,父亲已经是肺癌晚期了,不是早期,没办法动手术。袁女士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父亲,你得了晚期肺癌。袁女士感觉很无力,一切只能慢慢的跟着医院的流程走,她什么也做不了。

晚上回到家,袁女士没有经住母亲的念叨,忍痛告诉了她的母亲实情,告诉了是肺癌晚期。袁女士知道实情以后,袁女士觉得她的母亲好像整个人都要碎了,袁女士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她的母亲,现在医疗已经很好了,还有治疗的方法,一切都会好的。

回家当晚下半夜,袁女士的父亲就睡不着觉,感觉很难受了,但这时袁女士还在睡着,袁女士的父亲为了不打扰女儿休息,就默默忍受着。到了回家后的第二天早上,袁女士的父亲身上发热,感觉浑身酸痛。

袁女士知道这是打了护骨针的不良反应,袁女士马上手忙脚乱的找到布洛芬给她父亲吃,然后用冰块物理降温,等着她父亲的体温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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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上8点,袁女士的父亲吃了布洛芬之后,温度从39度慢慢降了下来,头疼酸疼都慢慢消退了,然后开始安心睡了一觉。袁女士的父亲睡到中午12点,醒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问袁女士,这地方是不是也有一个肿瘤,说当时穿刺就是从这个地方穿进去的。

袁女士瞬间沉默,立马转移了一下话题,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不过虽然袁女士没有明说,但是袁女士知道她父亲是应该都清楚的,也许袁女士的父亲早知道自己是晚期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然后,到下午2点左右,上午吃的药开始失效了,袁女士父亲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体温又升到了接近39度。因此,袁女士的父亲又吃了药,吃完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体温急剧下降,降到了36度。

对于这个异常情况,袁女士很焦急,打算带她父亲去医院看看,但袁女士的父亲说再等等,晚点再去。袁女士焦急的等待,好在到了傍晚5点来钟的时候,袁女士的父亲体温就恢复正常了,胃口也有了,吃了点东西,精神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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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袁女士在家等了一周的时间,才收到了基因报告出来的消息,医生给袁女士打电话说有突变。那一瞬间,袁女士高兴中夹杂着害怕,袁女士突然很害怕是个罕见的突变点,需要用很贵的靶向药,太贵的药,袁女士知道自己承担不起。

在忐忑中,袁女士踏上了去医院取基因报告的路。取到以后,袁女士发现她的父亲很幸运,是EGFR-19突变,有很多靶向药可以选择,而且丰度值很高。虽然袁女士不知道这个丰度值代表什么,但是她就莫名觉得是越高越好。

拿到基因报告后,医生还推荐了袁女士们去参加研讨会,就是不同科室的主任会诊集中讨论病情,并给出一个最合适的方案。当时袁女士对这个研讨会很期待,期待医生能告诉她,她的父亲可以降期后做手术,可以有一个“痊愈”的机会。

结果医生会诊给出的方案是先吃靶向药和做局部放疗,袁女士对此微有失望,但依旧很开心,能有靶向药,已经是很幸运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药不贵。袁女士很感谢国家,感谢医保,让她的父亲能够以最低的价格,吃上救命的药。

下一步,袁女士感觉还是充满希望的,袁女士觉得她的父亲一定还能陪她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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