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因为少年相信有光,才有了奥特曼?还是有奥特曼消灭怪兽。人们才相信有光?这是个很辩证的问题。
不过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对于怪兽残害人类,奥特曼消灭怪兽,已经习以为常。似乎他就应该存在于这世间。
对于不到10岁的儿童而言,怪兽一定是体型巨大的猩猩,或者哥斯拉吗?并不是!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强壮的、块头大的,每天都将他打一顿,抢走他身上所有零花钱的高年级学生,于他而言就是怪兽。
在所有成人看来,学校霸凌的学生,也只是少不正经事的孩子。可是在被毒打的孩童眼里,这就是一次次伤害他而又从未被救赎、无法被消灭的怪兽。
我已人到中年,孩子都读小学了。但至今还记得十几岁读初中时,几乎每个班上,都有三五成群的人自称浩南、山鸡、乌鸦、蕉皮。
在成人的世界里,这些孩子或许算不上罪大恶极,他们每天只是抓几个小孩,抢走他们的零花钱或者或者把那些孩子带到厕所打一顿,逼他们第2天偷家里的烟,或者拿钱到外面买烟进贡。
学生时代,唯一躲过这群烂人毒手的方法,就是好好学习。当我发现自己成为老师关注和喜爱的优等生之后,这群浩南和山鸡。才会敬而远之。
可是对于其他绝大多数普通学生而言,相信当他们到了30多岁。曾经小学和初中的时光回想起来都不是那么愉快。
那些在上学路上和放学路上被毒打的少年。或许一直都希望有警察叔叔,哪怕是学校保安,能够神兵天降稍微解救他们一下。
但是以二三十年前的警务力量,以及当时的工作态度,几乎没人愿意出来管这一块,也没有制度要求有人出来管这一块。
二十几年过去了,我们整天宣传我们进步了很多,我们整天在公布法律如何去制止校园暴力,可是当一个案例就摆在你面前的时候,我现在就问你,你在评论区回答我,一个六年级的孩子每天打那个三年级的孩子,每天打一顿,上学放学都打一顿。你是辖区管理的警察,你怎么做?
批评教育?写检讨?吼两句?有用吗?除非三年级的孩子被打残。你才会喜提一个不作为通报,然后撸了你。
当怪兽在城市里大杀四方。这时候,凄惨的人类才会想到需要奥特曼的降临。可是奥特曼在消灭怪兽的过程中也会践踏城市,也会将一栋栋高楼大厦摧毁,甚至也会带来次生灾害。
那么奥特曼打怪兽消灭怪兽合不合法呢?就宇宙规则来说,地球上的人类和怪兽是两个物种,是共生关系,大家都有在地球生存的权利,怪兽吃人天经地义,奥特曼有什么资格替人类去消灭怪兽?
所以宇宙规则完全可以将奥特曼撤职查办,禁止他降临地球。于是地球的少年再也见不到奥特曼,也不再相信有光。
关于情理法的界限,关于严格执法的次生伤害如何界定,连被我们批判和讽刺过的西方都已经有成千上万的案例,成百上千的影视作品演绎过。怎么我们还会栽在这样的问题上?
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怯懦的按闹分配,还是一闹上热搜就让一线人员背锅。到底在怕什么?又到底在不怕什么?
今时今日或许只有珠海的街头严格执法。大家才会欣然接受,为什么?因为那里出了事!
所以什么时候孩子才可以重新见到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重新见到敢于管事,敢于承担责任的警察?或许只有等到霸凌案件不断发生,多几个人间惨剧,多撸掉几个按规则没有出手的一线人员,多几个不作为的通报,我们最终才会迎来战战兢兢的拿自己的政治前途去搏命的一线警察。
我发现自己已经连续几天写不出分析长文了。无论是胖东来彩礼事件,还是体操冠军跳舞,或者踢打霸凌学生的警察被撤职,我的观点总和舆论方向背道而驰,难道是我的三观和这个社会的主流就如此脱节?
怎么看到的舆论风向和自己的想法?就是这么冲突呢?我深切感受到,近来有力量把我逼着往恨国党的方向去走。想将我变成我过去几年讽刺批判的“总有刁民想害朕”的这类人。
我唯一能够念头通达的判断,就是我没错,世间正道也没错,只有一小撮人,渗透占据了关键喉舌岗位,他们的远程饲养员下台了,所以疯狂的燃烧经费,祸乱人心,想向新主子证明自己的战斗力。
让我欣慰的是,虽然我的观点综合某些关键岗位的人发出的信号相反,但是却和评论区的主流民意高度一致,那就证明是那帮杂碎脱离群众,自我陶醉,或许是即将被拉清单的紧迫感,才让他们最近与人民为敌的嘴脸变得歇斯底里,不加隐藏。
即便有无数乌七八糟的法则,将奥特曼驱离了我们的世界,但我们依旧要坚定信仰,要眼里有光!
是什么让我不相信世界有光了呢?而我又要如何重新相信世界有光呢?
妖雾既已重来,那婊里婊气让人窒息,众人呼唤的孙大圣,还会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