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住我家,给90万我没要,她回老家3个月又来了:你给我养老

小林说情感吧 2024-10-13 06: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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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钱还图啥?”岳母站在客厅中央,,盯着我,仿佛我做了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她是拿着90万现金来的,一沓沓红色的钞票装在一个手提袋里,摆在茶几上,像是我和她之间的一堵墙。我一边斟着茶,一边琢磨着如何应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厚礼”。旁边,妻子张玲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她母亲,一言不发。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缓缓说道:“妈,我不是图钱,也不缺钱。这钱,我不能收。”

“你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岳母的声音拔高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我这可是要给你们家减轻负担,拿着钱好好过日子,我还不用多操心!”

我摇了摇头,坚决地说:“妈,您住在我家里,钱的事咱们不谈,这里就是您的家。您当长辈的,咱们做晚辈的不能收您的钱。”

岳母一听,更加激动了,她直起身子,指着我道:“你以为我稀罕这90万?我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是让你们看不起了?”

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妻子张玲,她也轻声劝道:“妈,您别这样,陈涛没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让您在我们家住得安心。”

岳母愤怒地挥了挥手,脸色冷得像是十一月的寒风,“住你们家安心?呵,我看我就是个外人!”说完,她拿起袋子,转身进了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那是她在我们家住下的第三个月。

说实话,当初岳母提出要搬过来住,我是有点担心的。她的性格刚硬,向来说一不二,家里的规矩也一套一套的,而我平时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岳母的脾气我早有耳闻,张玲在我们结婚前就曾提醒过我,说她母亲不喜欢人家违背她的意愿。

可张玲是独生女,岳母又身体不好,毕竟也是她一手把女儿带大,辛苦了一辈子,我心里也是有些愧疚。所以岳母搬进来的时候,我也想着多迁就她一点。刚开始大家还算相安无事,只是上有些磨合,比如她觉得我和张玲每天上下班晚,要么就是嫌我们做饭不讲究,她那一双锐利的眼睛总是能挑出不少毛病。

这90万就像一根导火线,把那些平时隐忍的情绪全都引爆了。

第二天,岳母大清早就拎着行李离开了。我送她到楼下,她背对着我,背影有些落寞,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走得匆忙,没有和张玲说再见,张玲一回家得知这个消息,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天晚上,我俩都没怎么睡。张玲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时不时瞥向空荡荡的客房,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憋着。

“陈涛,我们是不是太绝情了?”张玲在床头轻声问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不是的,玲玲,妈是觉得我们不需要那笔钱才生气的。她不明白我们真的是为她好。”

张玲哽咽着点了点头,但眼泪还是流个不停。

接下来的三个月,岳母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一条消息给我们。张玲偶尔会打给她,但岳母总是说自己很好,村里有亲戚照顾着,不让我们操心。电话那头,她的声音依然那么刚硬,但我能听出其中的疏离。

我也明白,她对我还是心有不满,或许觉得我伤了她的自尊心。我也试图说服自己,岳母回老家也许能更舒服些,毕竟她在那里有朋友和老邻居,不像在我们家里那么拘束。

可张玲的忧虑渐渐多了起来。她都会坐在客厅,盯着那张空着的沙发发呆。她地对我说:“陈涛,我真怕妈一个人在老家过不好,她一向强势,这么多年也没人管她,现在岁数大了,我们怎么能不管她?”

我每次只能安慰她,说:“妈在老家那边有自己的生活,她会习惯的。再说了,等她气消了,咱们再接她回来不就好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比我预想的要快。

三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门铃突然响了。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岳母站在门外,手里依然拎着她的行李包。她的神情依旧是那么不苟言笑,眼睛里有种的神色。

她一开口,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回来了。你们还得给我养老。”

我一时有些无所适从,站在门口愣了几秒。张玲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一看到岳母就扑过去抱住她,“妈,您总算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岳母轻轻推开她,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我,“你说,我住在这里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

张玲急忙解释,“妈,您别这么说,家里就缺您了。陈涛也是为您着想。”

我赶紧接过话茬,“是啊,妈,您回来就好,咱们之前的事都过去了。”

然而岳母却没有被我的话说动。她直盯着我,似乎在探究我的真实想法,“我可听村里的亲戚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怕给老人养老,我这次回来,就是要问清楚,你们是真愿意给我养老,还是嫌我碍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张玲也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神中带着恳求。岳母直截了当地提出这个问题,我知道,她依旧是那个性格刚烈、说一不二的岳母,不会轻易妥协。

我看着她坚定的目光,语气放缓,认真地说:“妈,您要是不信,我愿意给您写个承诺书,您是我们家里的长辈,住在这里就是天经地义。养老是我们的责任,不是负担。”

她听到我的话,面色稍微松动了一些,但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那90万,你真的不要?”

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那是您的钱,我们不能要。我们愿意尽自己的能力照顾您,哪怕将来多困难,都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她沉默了片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点了点头,“好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完,她终于迈步进了门。

我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觉得这段家庭生活,注定不会平静。

岳母重新搬回家后,生活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顺利过渡。她不再提90万的事,但时不时会对我和张玲的生活方式提出意见。比如我们每周末会去超市采购一堆零食,她就会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会花钱了,这些东西哪有必要?”

又比如我们喜欢在周末看几集电视剧放松,她就觉得我们不务正业,“我年轻的时候可没你们这么闲,那时候哪能这么躺着休息。”

这些话听多了,我也难免有些烦躁,但每次看到张玲为难的神情,我只能默默忍下。我知道,她夹在我和岳母中间也不容易。

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会如人意。我能感觉到,这个家里埋藏着的矛盾,似乎随时都会再次爆发。

日子一天天过着,虽然表面上大家都相安无事,但生活中的小摩擦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岳母对家里大事小事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总是让我和张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有一天,周末的晚上,我们刚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下,张玲则在厨房收拾碗筷。岳母坐在餐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我,忽然冷不丁地问道:“陈涛,你们每月的开销到底是多少?”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抬头看了看张玲,她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似乎也有些紧张。

“妈,我们的开销……差不多吧,每个月还好。”我试图用模糊的说法应付过去。

可岳母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她放下手里的茶杯,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什么叫‘差不多’?我看你们天天买这买那,超市的东西几乎都搬回来了,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张玲放下了抹布,赶紧出来打圆场:“妈,我们平时买的都是些日常用品,也没什么大手大脚的。”

“玲玲,你还年轻,不懂得节俭,陈涛也惯着你。”岳母地说,“我在你们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你们的花销我是看在眼里的。早晚得给你们省点。”

我听到这些话,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闷。我当然明白岳母是好意,但她这些话却让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个不成熟的人。

“妈,家里有我在,我会照顾好玲玲的。”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钱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咱们过得去。”

岳母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你是不让我管是吧?我倒是不想管,可我不管的话,你们这样乱花钱,早晚有一天会出问题。”

张玲也有些急了,“妈,您总说我们乱花钱,我们也有在规划生活,只是和您习惯不同。”

“你别护着他,我就是看不惯。”岳母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声音更加生硬,“我也不说别的了,我在你们这里住,心里总觉得有话憋着。陈涛,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不图你们的钱,但是我也不能眼看着你们把钱往水里扔。”

张玲眼见气氛僵了,赶紧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劝道:“陈涛,别说了,妈也是担心我们……”

我看着张玲有些无奈的样子,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岳母还在不停地说着她的道理,而我越听越烦,干脆站起身来,朝阳台走去。

来到阳台上,我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心里那股郁闷总算是稍微平复了一些。可屋子里,岳母的声音依旧清晰地传来:“你们就是不能这么不当回事,家里有老有小的,过日子要打算长远!”

我本想就此不再计较,但听到“老有小”几个字,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阳台走回客厅,语气中带着一丝火气,“妈,家里我们俩都没有小孩呢,这‘老有小’从哪说起?”

岳母一愣,脸色微微一变,冷笑着说:“你还真敢说,结婚这么久了,也不见你们有个动静,是不是打算让我老了孤独终老啊?”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我和张玲的内心。张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别过脸去,低声说道:“妈,我们一直在努力……只是……”

我也紧咬着牙,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回嘴:“妈,孩子的事不是我们不想,而是……”

岳母却不肯听,直接打断了我,“你们就是心太大!我早就说过了,年纪轻轻的就应该赶紧生,要不然越拖越晚,谁来照顾你们?”

她说得理直气壮,我却觉得无从解释。面对她的强势和不容置疑,我只能选择闭嘴。张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歉意,但她知道,这件事情,她也无能为力。

晚上,岳母回房后,张玲靠在我的肩头,轻声抽泣。我伸手搂住她,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受。我知道,岳母回来的这段时间,张玲夹在我们之间,受的委屈比我更多。

“陈涛,对不起啊,我妈她……”张玲哽咽着说。

我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理解的。你别自责。”

张玲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宽慰,但她看到的却是我的疲惫。她低下头,轻声说道:“要不……要不我们再找个机会跟妈谈谈吧,让她不要这么紧张。”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心里却清楚,这种性格的岳母,谈话能起的作用有限。她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她对养老、对孩子、对家庭的看法,都是我们无法轻易改变的。

第二天早上,岳母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她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和张玲谈论着一些琐碎的家务事。她的脸上似乎看不出昨晚那一场争吵的痕迹,但我和张玲却始终有些心事重重。

岳母突然抬头看着我,说道:“陈涛,我跟你说啊,家里的热水器太费电了,我昨天特意看了一下电表,你们是不是一直都没注意这些小事?用完记得拔插头!”

我无奈地笑了笑,“好的妈,我会注意的。”

张玲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妈,其实电费还好,我们有时候下班晚,想洗个热水澡,拔来拔去不太方便。”

岳母却皱起了眉头,语气严肃地说:“这不是方便不方便的事,是习惯的问题!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得省着用,电费水费加起来,一年下来也不少啊!”

我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语,心中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愈发强烈。岳母对生活的苛求和我们之间的观念冲突,像是家里日渐加厚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然而,我知道,,我也无法轻易改变这一切。毕竟,她是张玲的母亲,是我们这个家的长辈。我只能咬牙坚持,希望时间能让岳母渐渐接受我们过生活的方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发现,事情并没有变得更好。岳母的性格一如既往地强硬,而我们之间的矛盾却逐渐加深。

那天晚上,我和张玲在卧室里,岳母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她坐在我们床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是我在村里给你们打听到的一个老中医,说是对调理身体有好处,陈涛,你们明天去看看吧。”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手里的信封,有些迟疑,“妈,我们现在挺好的,不用特意去看什么中医吧。”

岳母瞪了我一眼,“什么叫‘挺好’?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个孩子,你们就打算这样一辈子拖下去?”

张玲急了,忍不住辩解道:“妈,我们已经在努力了,真的不用特意去看医生……”

岳母却一拍大腿,打断了她的话,“努力?你们的努力我看不到结果啊!我这次说什么也得逼你们去,去了你们就明白了。”

我看着张玲一脸无助的表情,又看着岳母坚定的态度,知道这事儿再争下去也没意义,只能叹了口气,说:“妈,我们去,我们去还不行吗?”

岳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把信封放在了桌上,然后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按照岳母的要求,我和张玲去了那位中医的诊所。那是一家在老城区的诊所,外面挂着一个老旧的牌子,上面写着“王老中医调理诊所”。张玲一路上神情紧绷,手紧紧握着我的胳膊。我知道,她并不是特别相信这类民间偏方,只是为了不让岳母生气,才勉强答应过来。

我们进了诊所,里面的陈设简陋,墙壁上挂着几幅宣纸字画。诊所里有个老中医,头发花白,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他见我们进来,立刻微笑着起身,“是你们岳母让我给你们调理身体的吧?”

我点点头,“是的,王医生,我们……”

王医生打断了我,笑眯眯地说:“年轻人不用多说,你们的事儿你岳母都跟我讲了。放心,我这里有几副祖传的药方,肯定对你们有帮助。”

我看着那药柜,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张玲却轻轻拉了拉我,示意我不要多说。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只能照着做了。我们拿了药,王医生特意交代了一些服药的时间和,嘱咐说要坚持服用才能见效。

回到家后,张玲把药拿出来,准备煎药,我也陪着她一起忙活。岳母坐在餐桌旁,看着我们两人忙碌的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你们听话就好,王医生可是我们那里的名医,谁家有难题都是找他。他说了能好,那就肯定能好。”

张玲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妈,我们会坚持吃药的,您放心吧。”

岳母听完很是欣慰,又开始讲起她年轻时如何吃苦耐劳,把张玲拉扯大的故事。她每次提到这些,总是充满骄傲,仿佛她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张玲听着这些话,默默低着头,没有回应。

之后的日子,我们照着王医生的建议开始服药。中药的味道很苦,张玲每次喝下去都,而我也努力克制住心中的不适感,勉强自己坚持着。岳母每天都会监督我们按时煎药,看着我们喝完才会满意地离开。

但时间长了,我发现张玲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每晚,她都会趁着岳母睡下后,悄悄坐在阳台上,一个人发呆。那天晚上,我也跟了出去,陪着她一起吹晚风。

“陈涛,我真的觉得好累……”张玲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疲倦。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是不是药太苦了?不想喝了?”

张玲摇了摇头,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不是药的问题,我就是觉得……我们好像变得不像我们了。以前我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过得自由自在,现在却总是被束缚着,什么都得听妈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她心里的那种委屈和无奈。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但每次看着岳母的脸,想到她一个人在老家辛苦一辈子,我也无法真的对她发火。

“玲玲,我们就再忍忍吧。”我尝试安慰她,“妈也是为了我们好,等她适应了,也许会慢慢好起来的。”

张玲无奈地点了点头,但我知道,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实在太压抑了。而我,面对这夹在中间的局面,也感到力不从心。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比想象中更为复杂。一个星期后,我们接到了一通电话,那是村里岳母的一位老朋友打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而急促:“陈涛啊,你们快回来吧,岳母的老房子着火了!”

我和张玲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心急如焚。我们赶紧告诉岳母,三人一起连夜赶回了老家。到达时,村里的火已经被扑灭,老房子烧得面目全非。岳母站在废墟前,整个人愣住了,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家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她喃喃自语,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悲伤。

我和张玲站在她身后,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陪伴着。村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说是电线老化引起的火灾,有人说可能是,火星不小心引发了火情。岳母站在那里,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

我走上前,轻轻扶住她,“妈,这房子没了,咱们可以重建,不要难过。”

岳母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失落,“陈涛,你说得轻巧,这房子是你们想重建就能重建的吗?我这辈子的根都在这里,现在根没了,我还能靠什么活下去?”

张玲听到这话,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妈,您还有我们呢。我们一定会照顾好您的。”

岳母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那片废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天晚上,我们在村里借住了一晚,岳母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她就做了一个决定——她不再回老家住了,彻底搬进我们家。

回到城市后,岳母显得更加沉默寡言。她每天除了在家里忙碌,就是在小区的花园里一个人坐着,看着的行人发呆。张玲几次试图和她聊天,她都只是轻轻点头,或是简单回应几句,仿佛失去了生活的热情。

这让张玲心中满是愧疚,她一次次对我说:“陈涛,要是当初我们不那么坚持,也许妈就不会觉得无家可归。”

我只能安慰她说:“这不怪我们,谁也没办法预料到那场火灾的。”

然而,岳母的情绪却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有时候她会在夜里偷偷抹泪。她依然坚持每天监督我们服药,关注着我们生活中的琐事,但她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终于有一天晚上,岳母把我们叫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她的眼神格外深沉。

“陈涛,玲玲,我知道你们一直对我有不满。”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也知道,我的性格不好,总是喜欢管你们的事,话也多。我其实……并不是要给你们添麻烦,我只是……”

她顿了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怕,我老了之后,真的成了没人要的累赘。我从小就是个强势的人,不愿意求别人帮忙,可老了才发现,有时候不求也不行啊。”

我和张玲听了她的话,都愣住了。张玲忍不住流下泪水,握着岳母的手哽咽道:“妈,我们从来没嫌您是累赘,真的没有。”

我也上前一步,拍了拍岳母的肩膀,诚恳地说道:“妈,我们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也知道您不容易。以后咱们一起过日子,您不要有这么多顾虑了。”

岳母看了看我和张玲,眼睛湿润了,轻轻点了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从那天起,岳母好像有了些改变。她开始慢慢放下对我们生活中的干涉,也不再天天监督我们按时喝药。虽然她的性格依旧刚硬,但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多了一些平和。

家里的日子,终于渐渐回到了正轨。

几个月后,张玲怀孕的消息传来,那天岳母听到这个消息时,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紧紧握住张玲的手,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我就说嘛,老天不会亏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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