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了,自打成年以来,是真正经历过激荡三十年的日子。还是那么清晰地记得为了闯过那独木桥,而背着南海边划个圈,南边廵视说着一些话的内容。更记得那个年代,实在找不到黑白电视机,只能就着收音机听宋先生以讲解排球的方式解说着足球。 三十多年了,吾辈一代也开始迈入了知天命一代。目睹着激荡的三十来年,经历过我们认为最好的年代,也经历过大洪水的天灾,又经历过SARS,新冠不知天灾还是人祸的标性事件。也看过社会艰难转型的90年代大批下岗,而后灵活就业,再到今天零工市场的变幻。大时代的浪潮,淘出的是每个人离不开时代的束缚,此处极其少天人下凡之流例外。 时光就这样忽忽悠悠中过去,个体就这样颤颤巍巍中老去。难也罢,易也罢,用今天前卫的词语叫内卷中逝去。这不是所谓的“这世界在撒谎”,也不是“这社会在生病”,这是社会发展过程正常的历程。不卷,无社会。 然而,当看到亚洲杯16强名单中,巴勒斯坦名列其中,再看看海参们远征西亚,三战二平一负进0球丢一球积2分,满脸笑容登机打道回府时,才恍然大悟在伟大的国度里只有中国足球逃离了社会发展规律。各行各业在伟大的盛世中高速发展后,进入高度竞争之后,又进入卷中之后,慢慢地也将会步入有序阶段。 中国足球呢?以世界杯4年为周期的时间周期表中,当我们以为是最衰的时代时,回过头又发现那是最好的年代。当一次次在屏幕,在看台上,挥舞着帜呐喊时,中国足球剩下的只是全球最大纹身,精致胡,溜光发,挤地铁,修灯泡的世纪大课题与无解论文。 岁未三寒,天寒,股寒渐行渐远,球寒依旧。日子还在球中依旧,只是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响起:足球不举,生活当立。 生活当立,俅将当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