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家的鸡零狗碎# 每个如我一样困在凡尘俗事里的中年女性,只要有机会聚在一起,必有两个永恒的话题,孩子and 老公。
在我年轻时,作为一个单身小姑娘,真的是烦死办公室那些已婚已育的大姐们每天聊天的内容,不管跟她们以什么话题起头儿闲聊,五句话必能绕到孩子或老公身上,当然,拓展聊天内容还有-----婆婆。更确切的说,是婆媳矛盾。
我心说,你们的生活里,就没点儿别的么?看着一群大姐聊的热火朝天,真是一 句话都插不上,也不想插。那时,我就暗暗地给自己立下规矩:等有一天我结婚了,可千万不能这样!太庸俗了,太世俗了,太。。。。。。反正就是俗。
北京土语中有一句老话儿,叫“说嘴打嘴”,也不知道你那边儿怎么表达这个意思,兴许是早晚会轮到自己,或苍天饶过谁的意思吧?
我曾是一个自认为特“超脱”的丫头,凡事儿只要能个(拧)性(巴)着来,绝不随大流儿,按我妈讲话,“除了吃饭拉屎,每天脚丫子离地六米高。”
而我又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我呢?真的是被逼的!
绝非一朝一夕的事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都是妥妥的积累啊。不管谈多少次恋爱,只要没以婚姻的形式,跟一个男人长久的生活过,都不足以隔三差五把我们的小宇宙燃爆,把一个曾亭亭玉立,拧不开瓶子盖的我们,修炼出分分钟想抄起椅子抡人的气势。
有人问我,当然人家也是开玩笑的问:“你是怎么忍24年的”,哎,绝就绝在这儿,这24年,都是那种上升不到离婚层面的,非原则的小事儿,就跟钝刀子剌肉似的,不伤筋动骨,也不破皮流血,但就是添堵,你能懂么?
反正我是实在不懂,为什么,男人会有那么多的屎?保底一天四次的频率,这到底是不是病啊?而我,上个厕所跟打仗一样。(图2)
男性和马桶,真是拥有一种神秘且持久的粘性关系啊。
他下班回家,啥没干呢,先进厕所了,半小时起步。要不,就是我费劲巴拉的做好饭,最后一个菜上桌叫他吃饭,孩子跑过来说“爸爸拉屎呢”,我的火儿,真腾腾的往外冒。你不做饭,他不拉屎,这是我家的铁律。
甭管有多急的事儿等着跟他一起出门,这屎都兜不住,而且大概率出现在我已经穿戴好,就差换鞋的时间点上。
你要说驴啊马啊憋不住也就罢了,出门能拉一地,一大老爷们怎么就不能克服一下呢?
无论我让他干什么,回应都是:“好的,我先上个厕所。”
后来,我发现我家的其他两位男性也开始有了这个趋势。
我在厨房一边干活儿,一边问我大儿子:“包包,你作业写完了吗?”
厕所传来掷地有声的一句:“妈妈,我在拉屎。”
小儿子犯错,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啥,他就眼含热泪的对我说:“妈妈,我要拉屎。”
然而,就是这么热爱厕所,热爱马桶的一群人,竟然对卫生纸毫不上心,他们可以让一个空纸桶儿,久久的矗立在马桶附近。宁可撅着屁股,移动到洗手台拿抽纸用,也绝不从柜子里拿一卷新的出来。
家里换卫生纸这事儿,似乎是我的专利。作为一家之大女主,我拥有的专利多了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墨菲定律”在我家安营扎寨了,不单单是卫生纸事件,还有一个迷,至今未解。
我家咖啡机的水箱,灌满一次能打几杯咖啡,包含冲洗,咖啡机只有我和我老公俩人用,我就很纳闷,为啥总到我用的时候,不是没水,就是没豆儿,要不就是需要清洗?(图3)
如果说这不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儿,谈不上太强烈的折磨。那么,为啥?为啥?为啥,每天都关不上衣柜门儿和抽屉呢?或关上了,总有一截子在外面夹着,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图4)
哦对了,我对门儿的邻居送了一大箱百香果,我跟老公说:“你把它放进冰箱里。”
他打开冰箱,抱着巨大的白色泡沫箱子站在冰箱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冰箱说:“我觉得冰箱太小了,很有可能放不下箱子。”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箱子可以扔掉,把水果装进袋里,然后再放冰箱呢?”
他把一满箱百香果,瓷瓷实实的装进了一个大袋子,使劲往冰箱里塞,一边塞一遍跟我抱怨说:“你这办法不行,根本塞不进去。”
我说:“您看,您这边方便分两个袋子装进去么亲?”
我话音没落呢,人家说:“放心吧老婆,都塞进去了。使劲挤一挤就能塞进去,水果是软的。”(图5)
[汗][汗][汗]这怕是只猪吧?
哎,所谓成长,真的就是有一天,发现自己活成了自己曾讨厌的样子吧?现如今,我不仅“无缝畸变”成了我曾经办公室那些大姐们的样子,开口聊天必是孩子老公,写东西必是鸡零狗碎,且变本加厉的在“世俗大道”上毫无顾忌的撒丫子狂奔起来了,都是被逼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