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永不停步: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传》,读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一个清醒又坚韧的女作家成长里有太多迷人的细节。比如,有被这句阿特伍德对60年代性解放的反思戳到,读垮掉派代表作凯鲁亚克《在路上》时那隐隐的不适感终于有人讲清楚了!
“Nan性解放始于唾弃女性。……《在路上》里的完美女人是这样的,让她的男人随心所欲地来来去去,离开又回来,还始终保持微笑。这才算是个女人。哪个真正的女人会那样呢?又有哪个女人愿意那样呢?”
传记作家罗斯玛丽·沙丽文则补充道,要到二十年后,《在路上》的主人公原型尼尔·卡萨迪的妻子卡罗琳才出版自己的传记——她意味深长地为书取名《不在路上》。
她说出了《在路上》未被写出的那一面:卡罗琳曾是有抱负的女艺术家,随后便成了“追星女粉丝般的妻子”。她在抚养孩子、照顾家庭的过程中,失去了自己在艺术方面的机会,而丈夫则在波西米亚式的生活里,在dp天堂和多个情妇之间来回穿梭。两个人都毁了。
阿特伍德早早地发现,性解放,并没有女性的位置。如同那个时代,把女性的写作视作是一种入侵。
突然想到了韩女郑诗朗的小说《婚纱》,家族祭祀,忙忙碌碌准备了九个小时的妻子,却没有祭祀的资格。丈夫姗姗来迟,心安理得。甚至觉得不存在父权制。女主人公说:“这就是父权制,你感觉不到,而我感觉得到,只有我能感觉到的东西,太多了!”
我们为什么需要读女作家?因为男作家感觉不到,而女作家可以感觉得到的东西,只有女作家可以感觉到的东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