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霸王别姬》的发布会上，张丰毅对着镜头说：“张国荣，太娘了，跟他走在一起都丢人，我们都躲着他，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受不了他看我的眼神！” 　　 张丰毅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是因为张国荣对角色太投入了，因为无论是在剧组里还是在现实中都是一副“程蝶衣的状态”。 　　 陈凯歌在1991年的时候还并没有太大的名气，但是他已经有代表作了。这一年有一个《霸王别姬》的电影找到了他，陈凯歌非常重视，誓要以此让自己出人头地。 而程蝶衣的人选，陈凯歌怎么想怎么觉得张国荣是天选程蝶衣，他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庞，眉眼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忧郁，笑起来是那样的别有韵味，平静的时候就如同把自己与世界隔离开了一样。 　 可是程蝶衣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七八岁的年纪生就了天生一副好皮囊，明明是男孩却有着女娇娥的姿色，被走投无路的母亲送到了戏班子，从此开始为了一出“霸王别姬”尝尽了人生世态炎凉。 　　 陈凯歌请求张国荣出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只不过从不言败的陈凯歌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剧情人设描绘的绘声绘色，这才打动了张国荣。 　　 张国荣为了演一个真真切切的程蝶衣，来到了大陆，学了京剧，读透了剧本，也融入了角色。 　　 他是一个很容易入戏的人，出戏却慢得很，拍戏的时候他就是程蝶衣，可是拍戏结束他还是一副程蝶衣的样子，翘着兰花指，走着阴柔的步子，说话语气都是一副女人的样子，难怪硬汉张丰毅一直吐槽受不了张国荣。 　　 张国荣的一生仅仅活了46岁，人间再无张国荣，可是他塑造的角色却永久地留在了人间，一个个如此的鲜活，就好像那些角色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他们透过张国荣来这个世界转了一遭又陪着他一起回到了虚无缥缈。 　　 如果每个演员都把演戏作为一项伟大而庄严的事情去做，那么这个世界上将不会存在烂剧本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