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是,我也曾是洛丽塔。

雪巧谈文学 2024-07-27 15:20:52
“11岁的时候,我自己学会了如何从毛衣袖子里脱下胸罩,因为我看到珍妮弗·比尔斯在《闪电舞》中这样做。那是在20世纪80年代,我们眼里充斥着各种高度性感化的孩童图片”。 “所以,当我在高中读到《洛丽塔》时,看到亨伯特·亨伯特把一个孩子如此性感化,对我来说似乎不足为奇——我想要被人那样垂涎;我想要让他们觉得我无法抗拒。” 读《洛丽塔重生》读到这一段文字我真的觉得我要碎了。 在这本书里二十九种关于《洛丽塔》的解读里,有太多有价值的思考,但没有哪一种像吉尔·卡尔曼这篇《洛与看见》这样如此直击要害: 是什么制造了一代又一代的洛丽塔? ——大众媒体在其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从图片到杂志,再到电影和现在的tiktok。虽然形式在改变,相同的是仿佛从《洛丽塔》里走出的烈焰红唇的孩子。洛丽塔,完美的天使和荡妇的统一。 问题是早熟的孩子究竟在被谁凝视?她们又从哪里模仿这些行为并建立起这只是在表达自己,被成年男性喜欢是一种荣耀的观念? 我无法不承认,我也是被《这个杀手不太冷》所影响着长大的女孩,我也在充满卡哇伊文化的日漫里浸泡长大:不管在东方还是西方,大众传媒把“白幼瘦”视作理所当然的美学。 我也不能不承认,在成年后依然想要停在“可爱”的孩子状态里以获得他人的关注,那对于幼态的执着是不被“看见”的驯化。虽然令人难过,但那是一个我必须面对的现实:是的,洛丽塔是女性的普遍性遭遇,我,也曾是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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