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拍摄《霸王别姬》时，陈凯歌只是向张国荣口述了一遍剧本，他全程没有打断过，就是安安静静地听导演讲，最后，张国荣说了一句话：“我就是蝶衣。” 张国荣很早就去北京学习戏曲了，他很努力也非常有天赋。 排练的时候发高烧都不愿意休息，在现场永远保持着程蝶衣的状态，导致剧组的人都很“怕”他。 他在台上唱戏时眼神、动作浑然天成，仿佛和程蝶衣融为一体了，有著名的戏曲专家到现场看他的表演，还发出赞叹：“这演员的戏曲功底一定很好吧，他小时候学过吗？”

一旁的工作人员说：“这场戏，他就学了十五分钟而已。” 有些事，早就已经注定好，就像是程蝶衣必须得是张国荣，程蝶衣这个人物才能活过来，换了谁都不行。 张国荣用他的表演，让我们看到了几乎称得上“完美”的一个角色，程蝶衣就是一件艺术品。 可惜，哥哥走后，我们再也看不到这样的表演了，感谢他留下来的好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