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接受AnotherMan中文版 专访时,易烊千玺谈到了新片《狂野时代》:电影有点软科幻的意思,表演上需要给出意识流的东西,他能懂毕赣要什么。此前对导演的了解是偏意识流、比较“飞”,实际比他想象的落地。聊天的时候发现他们喜欢的歌手和诗人有几个是重叠的。“歌手是谁?”“伍佰。”他露出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酒窝出来了。他们共同喜欢的诗人是保罗·策兰 —— 他一直觉得比较冷门。
文中还提到,职业身份不构成易烊千玺生活的全部,采访能谈及的部分之外,他有完全不同的日常样貌,包括逛大街、看电影、骑自行车看升旗、开车旅行,还在平台注册做过几天外卖骑手。“被认出来过吗?” “会。”
他用一套听上去不算难的方法维持自由的缝隙:首先不选年轻人扎堆的地方,不得不去就溜边走 —— 所以他很少看演唱会,买 Live House 的票要看需不需要实名认证,需要就先不考虑。很多时候靠口罩眼镜就能混过去,被认出来也分情况 —— 有时候说自己不想被打扰,人家特别礼貌就走开了;遇到一直跟着的人就得换地儿了。他好像同时处于一种严密保护下井然运转的公众身份内,以及一点也不严密的个体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