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陶潜《饮酒歌》入世忘忧式的“冲淡”、没有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式的“淡远”、亦或没有倪云林画作萧疏式的“清远”,那么当“东风”来临,怎能会有李白“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式的悠扬和飘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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