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19岁的马一浮丧妻,他发誓不再续娶,岳父同情他,便问他:“我三女儿1

历史阿姑妥妥 2024-09-27 15:48:14

1901年,19岁的马一浮丧妻,他发誓不再续娶,岳父同情他,便问他:“我三女儿14岁,酷似她姐,你娶她吧?”马一浮拒绝:“亡妻地位无人能替,无心再娶。” 话说1901年,大清国摇摇欲坠的时候,咱们马一浮大兄弟才十九岁,就摊上了大事儿——媳妇没了!那时候啊,婚姻基本都是爹娘说了算,但马一浮和汤小姐,那可是真爱无敌,盲婚哑嫁也能整出“非诚勿扰”的感觉,天天跟蜜里调油似的。 本来吧,马一浮怀揣着书本和梦想,在外面求学深造,准备大展宏图呢。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媳妇突然病倒了,一去不复返,留给他的,除了心碎一地,还有满脑子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啥?” 这就跟《红楼梦》里唱的似的:“谁活着还没个死的时候,但咱得活得有意义,对吧?”马一浮那是真伤心,心里头对媳妇的思念跟江水一样滔滔不绝,就是不带停的。这一年,马一浮同学在外头深造,脑袋里全是新鲜玩意儿和学问。有一天,同学神秘兮兮地喊住他,塞来一封电报,跟中彩票似的。他一瞅那电报,哎呀妈呀,跟被闪电劈了似的,手抖得跟筛子一样。啥也别说了,行李一扔,直奔最近的车票摊,跟逃难似的连夜往回窜。 到家门口,心砰砰直跳,推开门一看,媳妇安静地躺着,脸色白得跟墙皮似的,手冷得跟冰块儿一样。但她嘴角还挂着笑,好像就等他这一眼。小姨子在旁边,哭得跟泪人似的,断断续续地说:“我姐最后的心愿,就是让你照顾好自己,别让她走得不放心。”听到这话,马一浮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哗哗往外冒。葬礼上,他跟丢了魂似的,就跪在媳妇牌位前,嘴里念叨着对媳妇的想念,跟念经似的。打那以后,媳妇的离世就成了他心里一根刺,扎得生疼。他啊,除了读书,剩下的时间全泡在思念里了。 没了媳妇的照顾,他连梳洗打扮都顾不上了,邋遢得跟啥似的。三年一过,这小伙子才22岁,愣是看着跟五六十岁老头似的。连老丈人都看不下去了,心疼得直摇头,心想闺女要是看见,铁定不愿意他这么糟践自己。老丈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小伙子,向前看,我那三闺女长得跟她姐一模一样,要不考虑下?” 马一浮一听,扭头一看,嘿,还真有点像媳妇年轻时候,心里头咯噔了一下。但立马回过神来,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这辈子,就她一个媳妇。”说着,眼泪又不争气地下来了……马一浮小时候家里那是相当的阔绰,但老马家爸妈可不是宠娃狂魔,反而对他严加管教。老爹一边当官一边亲自上阵,当马一浮的私人教师,还给他请了VIP诗词老师,结果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成了“出口成章”小达人,文采好得能闪瞎人眼。 十几岁那会儿,他轻轻松松过了乡试,成了秀才一枚,老爹正乐呵着,想着以后儿子能接自己的班,当个大官啥的。结果,政治风云突变,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那会儿,西方的新思想就像潮水一样涌进来,大家都嗅到了封建王朝快凉凉的味儿。马一浮肚子里的圣贤书一大堆,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些书是用来修身养性的,不是治国秘籍。巧了,他一不小心撞上了民主思想,觉得这才是救国的真家伙,于是他也跟着潮流,成了民主思想界的弄潮儿。 但他可不是那种崇洋媚外、贬低自家的主儿,他能把中西思想玩得转,跟谁都能聊得热火朝天,不管对方是激进的青年还是保守的老古董。最逗的是,有个姓汤的才女家找上门来提亲,这汤小姐才情了得,美名在外,但那个年代大家闺秀不好露面,马一浮只能靠听说。最后,在双方爸妈的撮合下,俩人就这么成了家。这俩人是“摸黑配对”,但日子过得比蜜甜。一个性子软得像棉花糖,一个温顺得像小绵羊,结婚这么久,连红脸都没见过。汤妹子懂老公有大抱负,刚扯证就爽快放行,让他漂洋过海去深造,自个儿在家当起了贤内助,伺候老的少的。 在国外,马一浮那是书虫上身,见到《法国革命那点事儿》、《资本怎么玩》这类新书,跟饿狼扑食似的。他心想,这思想才是给咱中国量身定制的解药,要是能用上,咱的难题就能迎刃而解。于是,他变身跨国购书狂,从德国、西班牙淘来一堆外文宝典。说起来,他还是第一个自己掏腰包,把《资本论》扛回国的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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