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他痛苦万分,直喊报应,终揭秘了3年前的老家发生的惨案 我就说一件小时候在老家发生的事,发生在82年,知乎上许多朋友还没出生,我也才几岁。为了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用化名。 大约4、5月份的下午,一个消息在生产队传开了,并迅速在周围几个大队(村)传开。 我们生产队杨献民家两个小孩,在外婆家吃完中午饭死了,外婆家也有两个小孩一个大人一同去了。 我家和杨献民不是一个生产小组(我家3组,他家1组),相互间并不很熟,大家也自发去他家帮着料理后事,也就知道了许多的细节。 杨献民小孩的外婆夫家姓张,是隔壁的隔壁生产队4队的。 张家两个儿子,二个女儿,其中一个嫁给我们2队杨献民,还有5个孙子孙女。 我们老家过年时,有将糯玉米做成汤圆粉的风俗,条件好点的加点糯米,做好后用苞谷壳搪实,盖上盖子储存。 出事的前几天,外婆将汤圆粉从坛子里翻出来,发现已经有些黄黄绿绿的斑点了,就将汤圆粉放在外面晒了两天。 出事那天中午,外婆就是将这些晒干的汤圆粉做成汤圆给大家吃,结果5个丢了命。 据说县公安局第二天派了个公安来调查,得出食物中毒的结论,大家也接受这个结论,为此县里还向各个乡发了通知,下发各村,宣传到生产队,于是我很小就知道人生第一个科学名词——黄曲霉素。 缺乏娱乐的农村,对这件事情谈论很久,更多细节被大家挖出来了。 杨献民四个小孩,去的是外婆喜欢的,最聪明伶俐的两个,剩下两个笨的留在家里保住了命。同去还有老实人杨召愚,被支出去挑粪,没吃着,保了命。 事情除了留给逝者家庭一世悲伤外,看来就这样过去了。 时隔2年,4队又发生了一次车祸。出事的是况至诚,在手扶拖拉机上摔下来,伤势很重,医了半年不见好,背后腐烂成一个大洞,看得见内脏,每当痛不欲生时,总是呻吟着说:“报应啊!报应!" 别人问他为什么?他总是沉默不语,眼神发呆。 好不容易熬了大半年,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他自己也觉得大限到了,就将儿女和邻居叫来交待后事。 他说:“我给你们说一件事,我不想把这事带到阴曹地府里去。3年前(实际上不到3年,只有2年8个月),我干活从张家屋后头过,看到他家在瓦上(用簸箕装着放在瓦房上面,防鸡吃)晒汤圆粉子,擦黑的时候我把呋喃丹粉搅在汤圆粉里,我本来想把那几个老的毒死,没想到毒死几个细娃儿(小孩子),只毒死一个老的,哎,造孽啊!有几个陪我去阴曹地府,这辈子不亏了。” 没多久,况至诚就咽气了。 事情被邻居传出后,张家又上报县公安,但时间过去太久,只能根据死者临死前症状的描述,大致确定是呋喃丹中毒,但是施毒者已死,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村民有好事者想知道张家和况家为啥有那么大的仇怨?村里的老者为大家讲述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59年,村里大饥荒,我们队就曾经一天就饿死17个。 况至诚的儿子况五饿得受不了啦,就去生产队红苕地里偷红苕。 张家是生产组长,发现了,就抓住况五活活打死了,丢在山上的山茅厕(浇地的野外厕所)。 当时况五不到10岁,旁边有人劝也不听,仇就这样结下了。 你肯定以为张家是一心为公的人,错了,张家六几年还伪造过粮食提库证明,将生产队的粮食运回家。 这还没完,当年知青下乡,政府将东风农场搬到4队,张家加入知青的摸包(扒手)团伙,对周围邻居偷摸,欺凌,仇恨就是这样一步步积累的。 关于张家与况家的恩怨,就被村民以因果报应的信念传开了。 我父母提起这个事就说:“彤仁(杨献民死去的一个儿子)那么聪明的一个娃儿,跟你差不多大,没死的话,杨家现在的日子好多了,所以说啊,人啊,不要存害人之心,不然老天哪天就会报应到身上。” 我听了多次,也不相信因果报应,但却从不敢起害人之心,因为我敬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