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行,西府情 虽说与辉同行座落在京城贵地,其精神内核,却根植在三秦大地,故陕

傻士比雅说 2024-10-06 10:37:27

陕西行,西府情 虽说与辉同行座落在京城贵地,其精神内核,却根植在三秦大地,故陕西之行既是董宇辉回乡省亲,也是同行的文化寻根。 看到有一份他们的直播预告,毫无疑问这将是一场文化盛宴。我不说安塞腰鼓、华阴老腔,也不说北张楮纸,这些离我的成长太遥远,我没有发言权。 单说榜首的挂面,它是很长时期西府秦人过年门户礼节的不二之选。礼轻情重,大道至简,富人不费事,穷人拿得起,又实用,是周文化礼仪的缩影。 年画、鞭炮、灯笼包括织席贩履印象中一直是岐山和凤翔人的专利,他们心灵手巧,小伙俊朗,婆娘哇塞,是大周遗民的正统,地域标签很明显。民无文化却有教养,彬彬有礼,置身其中,仿佛回到古代。作为与之毗邻的扶风人,小时候以能讨到岐山和凤翔的女子为妻,为人生一大奢望。 唢呐在中国其它地方,可能还有迎娶之用,但在西府它就是悲凉的安魂曲,至今只要听到必眼热肠动,这种条件反射是来自基因的表达,没有唢呐吹不走的人。 重中之重,我以为秦腔是三秦父老,乃至西北五省人的精神食粮。小时候家里清苦,我经常听母亲哼秦香莲或王宝钏,因为戏里这些人最后都能苦尽甘来。家乡有一条河,一条沟,一些村子看得见,却少有往来,但只要这边有人吼上那么一嗓子,沟对岸必有一个显眼包跟着对戏,十里八村鸡犬相闻,皆陶冶其中。 我的是非观来自于铡美案,母亲教我勿做陈世美那样的负心汉;我的情爱观来自五典坡,王宝钏十八年坚守寒窑,薛平贵富贵不忘糟糠;我的一腔孤勇,来自于包拯的顶天立地;当然我也喜欢过虎口缘和李彦贵卖水那样的轻言情剧…… 陕西文化在西府没有宏大的地面遗存,流淌在血液里,升腾在信仰中,记得在我不如意的那些年代,每登高望远,不自觉会大吼一嗓子:“王朝马汉喊一声,莫呼威来往后退……猛想起当年考文会,包拯应试中高魁……”,那种爽快劲,就像喝了82年的拉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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