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安修惶惑不安地跟彭德怀回到北京。在永福堂,彭德怀有了时间,就把给毛主席写信的事

啸火谈明星娱乐 2024-10-07 12:38:36

浦安修惶惑不安地跟彭德怀回到北京。在永福堂,彭德怀有了时间,就把给毛主席写信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浦安修只是哭泣,她少不了要埋怨彭德怀:“你是国防部长,为什么要管经济上的事?”彭德怀耐心地向她解释:“我是政治局委员,看到出了那么多的问题,我能不管吗?” 彭德怀望着窗外,浓眉蹙起,凝思半晌,极度的紧张使浦安修的心理发生微妙的变化,她不仅爱哭,也爱抱怨和唠叨。她经常重复着相同的问题:“你是管军事的,为什么要去管经济上的事情呢?”“你骄傲自满,就你对,难道别的中央领导都错了吗?你要向毛主席检讨认错!” 彭德怀开始是默然置之,时间一长,实在不耐烦听她的抽泣和埋怨。有时他大声反问:“我是共产党员,为什么看到党受损失不去说话?”有时彭德怀也生气了:“你懂得什么!就知道怕事!” 二十多年的患难夫妻,从来都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如今竟出现了感情上的裂痕,周末的见面常常是话不投机,不欢而别。 从1961年开始,浦安修很少回吴家花园。 时间倒退,1942年冬日的一个黄昏,不足六岁的赵彩凤紧紧跟随着比她大三岁的邻居换籽姐姐,两人小手拉小手,勇敢地穿梭在刺骨的风雪中,艰难地向漳河滩边那座散发着温暖希望的木炭窑迈进。 当她们小心翼翼地踏上那座通往目的地的独木桥时,一阵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猛然袭来,小彩凤一个不稳,脚下一滑,瞬间跌入了桥下冰冷的纱厂水轮坑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恰好路过的彭德怀将军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冰冷刺骨的水中,伸出有力的手臂,将孩子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随后,他全然不顾自己已湿透的衣衫和刺骨的寒冷,迅速脱下自己的军大衣,紧紧地将孩子包裹起来,用体温为她驱散寒冷。 赵彩凤幸运获救后,她的母亲满怀感激地拿着那件经过精心烤干的军大衣,一路小跑来到了麻田八路军驻地,亲手交还给了彭德怀将军。面对孩子母亲连声的感谢,彭德怀将军只是微笑着说:“这是应该的嘛!军民本就是一家亲,哪有看到困难不伸手相助的道理呢?”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1982年的5月,当彭德怀的夫人浦安修重返麻田时,她特地前往赵彩凤家,看望了这个曾经被彭德怀将军救下的“大命人”。赵彩凤激动地拉着浦安修的手,那份感激之情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依旧炽热如初,久久不愿松开。 早年时期的彭德怀,心中并未燃起投身革命的熊熊火焰,他踏上军旅的初衷,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朴素而迫切的愿望——养活全家人。在晚年的回忆中,彭德怀深情地坦言:“那些诸如富国强兵、实业救国的口号,尽管裹挟着资产阶级爱国的欺骗性色彩,却也无形中影响了我。但说到底,我当兵的最直接原因,还是因为家境贫寒,仅凭做堤工的微薄收入,实在难以维系一家人的生计。” 彭德怀将军早年历经艰辛,这铸就了他坚定的信念——要像太平军那样,为穷苦人挺身而出,打抱不平。他为自己取号“石穿”,寓意着要以“滴水穿石”的坚韧意志,去实现这个深埋心底的愿望。1928年7月,正值大革命失败,中国革命陷入低谷,白色恐怖笼罩全国,彭德怀将军毅然决然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以超乎常人的勇气和决心,率领一个团的军队,在平江高举起了义旗。这次起义,如同沉沉黑夜中的一道闪电,不仅沉重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更极大地鼓舞了人民革命的信心。一旦确立了信念,彭德怀将军便矢志不渝,无论身处何种逆境,都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在彭德怀将军的个性中,嫉恶如仇、爽直刚烈的特点尤为突出。在广昌战役中,面对“左”倾机会主义者强迫三军团打阵地战,与敌人拼消耗,造成惨重损失的情况,彭德怀将军当着众多同志的面,痛斥“左”倾机会主义者是“崽卖爷田心不疼”,指责他们断送了辛苦积蓄起来的革命力量,是对革命的犯罪。事后,他坚定地对杨尚昆说:“我今天把一套旧军装带在包里了。我准备跟他们到瑞金去受公审,开除党籍,甚至杀头,我都无所谓。”他那种正气凛然的神态,至今仍深深烙印在他当年战友的心中,成为永恒的记忆。    解放战争时期,毛泽东提出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著名论断,为全国的独立、和平与民主之战指明了方向。彭德怀在这一时期的表现尤为突出,他不仅精心指挥军事行动,还积极参与政治工作的开展,将群众利益放在首位,从关心和解决人民的柴米油盐等日常生活问题做起,让广大群众深刻认识到党代表他们的利益,从而竭尽全力去实现党的各项任务。 尽管共产主义的信念并未在彭德怀初入军营时便深深植根,但那段长达六年的湘军生涯,无疑为他的人生画卷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这段时光里,他不仅开阔了眼界,更对旧社会军阀的反动本质有了更为深刻的洞察。同时,他也亲眼见证了“伟大的‘五四’运动如春雷般震撼大地,共产党的诞生如同曙光初现,为苦难深重的人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希望”。这些历史性的变革,如同一股股清流,悄然滋润着彭德怀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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