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阿桂的那些陈年往事(二) 本来正常的同学之间交往,我却自作多情地自以为是了。

靖易谈文化 2024-10-16 07:36:45

我与阿桂的那些陈年往事(二) 本来正常的同学之间交往,我却自作多情地自以为是了。 --------- 因为溜冰场勇斗歹徒的事情瞒着学校,也瞒着其他同学,所以直到阿桂几个人一起到我所在的宿舍里说起此事,其他同学才张开嘴巴,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我。 如果放在现在,是不是可以评个见义勇为奖什么的,反正,当时我有一种英雄归来的感觉。问到细节,几位女同学善意地进行了拨高,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实时满足,手上的划伤仿佛治愈一般,留给大家轻伤不下火线的勇敢。 特别是看到阿桂欣赏的目光,我如饮甘泉。 再聊下去才发现,高中时阿桂居然跟我一个学校一个班级。 可能很多人不理解,但在我们那个年代,男女不同座,同座不讲话。即使同座,中间也要划出一个三八线,防止越界。 有了这次溜冰场打架的经历,再加上同乡同班同学,我与阿桂的交往自然顺畅了很多。 想起在老校区,曾经看到过阿桂在操场上散步,一袭白衣,长发飘飘,晚风吹起她的秀发,吹皱她的衣裳,抚慰她的脸庞,我开始羡慕那天晚上的风。 时光像一只巨手,慢慢地将季节拨向了秋天。 没有了高中时代的学习任务和紧张,年轻的心灵顿觉无处安放,失去操场的校园,让习惯运动的一帮同学自怨自艾,寻找出路。 尽管学校团委组织了丰富多彩的活动,但对于有着高昂精神需求的我们来说,却有着远水解不了近渴,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味道。 于是自选动作大行其道。 自从阿桂几位到宿舍看望我之后,作为礼节,我们宿舍也进行了回访。几包葵花籽,能聊上半天,口干了,将牙刷牙膏拿掉,倒是满满一瓷缸白开水,轮流着喝,也不嫌脏。 来往次数多了,有人提议打牌,打四十分,一副牌,打对家,不像现在,可以掼蛋。 我与阿桂有过同场竞技,但不是对家。摸牌的时候不敢明着看,只有当她迟迟出不了牌的时候,才假装责怪地可以侧脸望着她。打牌的人看在眼里,宿舍里不打牌的其他人也看在眼里。 很多人看出了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阿桂显得无动于衷。 我班男女同学的亲密交往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学校专门派人了解,才发现,我班同学打牌已是日常,有一个周末,我们在女生宿舍打牌到了凌晨近一点钟。 不仅如此,我班女生还把用不了的粮票资助男同学,而不到街上换食品或花生米。当然,这种资助是公开的,小额的,且不是一对一的。 那时候,我们有28斤粮票的定量,女生用不掉,而男生却吃不饱。 阿桂就曾经资助我粮票。 如果打个牌,资助点粮票还算问题的话,那么寒假前的动作,更是羡煞了其他班的同学。 之前,每到寒假,我都会将被子打包,带回家清洗。这次,班上的女同学自觉发起爱心行动。 遥想当年,男生宿舍的洗漱池前,几个大脚盆,几床被单,自来水哗哗地流,男女同学撸起袖子,分工协作,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北风起,冷风寒,心却是暖的。 那次洗被单,阿桂全程参与。 学校团委知道后,连同原来资助粮票的事情,作为先进事迹写成了报道,在校广播室进行了宣传,号召同学之间团结友爱,互相帮助。 按说,同学之间这样的交往是公开的,无私的,还因为我在班上年龄最小,爱好运动,她们甚至是出于一种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和帮助。 但我,却对阿桂生出了异样的情感。 #秋日生活打卡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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