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8月15日,赵一曼的儿子陈掖贤几天没有上班,待同事赶到他家中查看,发现

不急不躁文史 2024-10-16 20:09:34

1982年8月15日,赵一曼的儿子陈掖贤几天没有上班,待同事赶到他家中查看,发现他已自缢身亡。 1927年赵一曼在莫斯科中山大学深入学习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 课堂之外,赵一曼与来自远方的同胞们共同生活、学习,其中包括她未来的丈夫,湖南籍的陈达邦。 他们的关系在俄罗斯的寒风中逐渐加深,最终决定共结连理,一起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 但幸福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赵一曼怀孕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适应苛刻的俄罗斯气候,严寒的冬天和不断的妊娠反应让她痛苦不堪。 面对身体的双重折磨,加之对革命事业的执着追求,赵一曼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离开陈达邦,独自一人返回祖国继续她的革命活动。 1928年冬,怀着身孕的赵一曼抵达上海,对于赵一曼来说,没有时间去感受久违的家国气息,她的归来有着更为紧迫的使命。 党组织紧急指派她前往湖北宜昌,建立一个秘密联络站,这是她不能推脱的责任。 赵一曼在长江边租了一间木板房,那是一间坐落在偏僻巷弄里的破旧屋子,屋外是蜿蜒的江水,船笛声声,但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房间里摆设简陋。 尽管身体状况日渐沉重,赵一曼仍不懈怠于她的职责,她日以继夜地接收和分发敏感文件。 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赵一曼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分娩。 此时,房东老太太的驱赶使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她不得不在严寒中寻找一处能够容身的地方。 面对这种绝境,她没有选择放弃,而是坚定地回到了老太太的房前,企图在那里找到一丝生的希望。 第二天,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晨雾,老太太开门的动作突然定格,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不已。 门旁,昨晚被她无情赶出门外的赵一曼,此刻蜷缩成一团,衣衫褴褛,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老太太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急忙上前,伸手扶起赵一曼。 当天,赵一曼在小屋里平安地产下了一名男孩,她给孩子取名为“宁儿”,希望他未来的生活能够安宁平稳,远离动荡和苦难。 1929年,赵一曼和她仅数月大的儿子宁儿被派往南昌,目的是维持该地区的革命联络工作,在那里,她和一个同志小王伪装成夫妻,以掩人耳目。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家和平的普通家庭,但赵一曼内心深知,她们的每一个安静夜晚都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的预感很快成为现实。 一天晚上,小王突然慌张地冲进了家门,打破了家中的宁静,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恐惧:“省委机关被破坏了,敌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他们可能随时会来这里!” 赵一曼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她抱起还在沉睡的小宁儿,匆匆与小王告别。 小王则决定留下来销毁更多的文件,以避免重要信息落入敌手,赵一曼带着孩子走出了家门,踏上了未知的逃亡之路。 1930年,赵一曼被调至中共中央机关工作,在那里她偶然结识了四川老乡李一泯。 二人发现彼此同为李姓(赵一曼本名李坤泰)很快便结为了忘年之交,经常交流家世和家庭事务。 在此期间,李一泯向赵一曼介绍了陈达邦的妹妹陈琮英(任弼时的夫人),两人一见如故,建立了深厚的情感联系,陈琮英对小宁儿非常疼爱,经常给他买衣服、食物和玩具。 在一次深入的交流中,赵一曼提出了将宁儿寄养回陈家的想法,希望能为他提供一个更稳定的成长环境,陈琮英表示理解并支持这一决定。 经过仔细的商议,他们最终决定将宁儿寄养于武汉的陈岳云家中。 陈岳云是陈达邦的大哥,在政界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他的大嫂尚未有子女,这样的安排既能确保宁儿的安全,也能让他得到应有的关爱和教育,宁儿后来改名陈掖贤。 1955年,陈掖贤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之后,他选择了一条相对平凡但充满意义的道路:成为一名教师,决定将自己的知识和热情投入到教育事业中。 后来,随着大革命的爆发,他的生活和职业轨迹遭遇了剧烈的波折。 陈掖贤的父亲陈达邦,由于过往的立场和活动,被等人恶意诬陷和打倒,作为儿子,陈掖贤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极度困惑和愤怒,他无法理解,那些昔日共同奋斗、相互扶持的战友,怎会突然间变成冷漠的控诉者和攻击者。 在痛苦和不解中,陈掖贤多次提笔,写信,为父亲申辩,试图阐述事实,恢复父亲的名誉。这些信件不仅没有得到正面的回应,反而使他自己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 很快,陈掖贤就被标记了,一夜之间从一名尊重的工程师变成了异端。 在极大的压力和危险之下,他被迫作出了极端的决定——翻墙逃离,他躲进了京城远郊的荒野。 在荒野中的那十天,是陈掖贤一生中最为艰难和煎熬的时光,他在无人的野地中,面临着饥饿和孤独的折磨,每一天都在与绝望作斗争。 后来回到单位后,陈掖贤被立即隔离审查。 1982年8月,陈掖贤连续几天未出现在工作岗位上,这种异常情况引起了同事们的担忧。 到了8月15日,由于他的长时间失联,几位同事决定前往他的住所探望,当他们抵达陈掖贤家中,不幸地发现他已自缢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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