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月7日，“黑豹行动”中，中国突击队队员李向前在167号高地消灭越军阵地后大笑。 我们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将部队轮换到越南 南部边境，进行实战训练。十年战争是一系列在战斗中检验解放军新理论的行动。 我们测试了新的联合兵种理论，制定了特 种部队作战战术。 我们还测试了新的反炮兵雷达，并创建了现代化的网络中心火力系统。 十年战争的经验是解放军专业化的试验台。 这一经验加上我们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所 见证的经验，构成了20世纪90年代解放军现代化的基础。同一批身经百战的军官后来成为我军的高级领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