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郑州一老人在生日宴上说胡话,女儿听后当晚就来派出所报案,“警察同志,

张梁看历史故事 2024-10-19 23:11:44

2013年,郑州一老人在生日宴上说胡话,女儿听后当晚就来派出所报案,“警察同志,我家老爷子不对劲,麻烦你们帮我查查他。”   朱柯信出生于河南农家。自小目睹民众的苦难,1937年,他参加了国民党第13军。加入军队后,他参加了许多次的抗日战斗。特别是1941年的郑州战役中,第13军因临时调动,备战不足,导致日军攻占郑州。   在随后的反攻中,朱柯信带领部队多次冲锋,痛击侵略者。然而,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他不幸身受重伤,被敌军刺伤16刀,血流如注,最终昏迷不醒。   虽然经过紧急救治,他的生命得以保住,但由于伤势过重,无法再次回到战场。朱柯信带着对未能继续战斗的深深遗憾回乡。   他的归来并不轻松,身体多次受伤的他,选择在一个偏远而破旧的房子中独自生活。每当抗日军队经过他的家乡,需要补给时,他总是毫不犹豫地提供物资和粮食支持。尽管生活条件艰苦,他却始终坚持独立,不愿意给已成家立业的儿女增添负担。   1949年以后,新政府进行了土地改革,朱柯信也从政府那里分到了一小块土地。但他的房子在一场大暴雨后坍塌了,他不得不搬入废弃的道班房暂住。朱柯信的故事,直到他91岁生日那天才被儿女们所知。   在生日聚会上,朱柯信因痴呆症开始讲述自己年轻时的战斗经历。   儿女们初听时感到震惊和迷惑,难以相信这位平日里温和的老人有过如此惊心动魄的过去,他们甚至报警,请求公安部门调查。   调查结果证实了朱柯信的身份和经历。   此时的朱柯信,虽然年事已高,但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和平的珍视。   他深知战争带来的痛苦,更感激在晚年得到国家的尊重和照顾。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   1937年,南京沦陷,在大屠杀中,孙秀清这个年仅16岁的学生,因早一步逃回高淳老家,侥幸逃过一劫。孙秀清深知,一个国家的兴亡,每个公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深思熟虑后,孙秀清萌生了参军的念头。尽管当时只有16岁,未满参军年龄。   两年的时间里,他不断向父母表达自己的决心,并最终在18岁时得到了父母的同意。   孙秀清随后加入了国民党军队,被编入第37军60师。   面对即将到来的艰苦战斗,孙秀清决定改名为孙建勋。   在1938年底,长沙成为了日军的重要攻击目标   面对来势汹汹的日军,中国国民党军从北至南沿江河线设置了三道防线。   其中,新墙河成为了第一道关键的防线。   孙建勋所在的第37军被派驻至新墙河。   在新墙河一带,孙建勋与战友们日夜坚守阵地,保卫长沙大后方。   随着抗战的持续,孙建勋屡立战功,1945年,他被选送至中央军校,即原黄埔军校,进行更高级的军事教育。   孙建勋在军校的学习期间,系统地学习了军事理论。   然而,内战的硝烟逐渐浓厚。   孙建勋意识到,自己很可能会在毕业后直接投入到与共产党的激烈战斗中。   孙建勋不愿意继续参与同胞间的流血冲突,在军校期间,他决定提交退伍申请。   回到高淳的家乡后,孙建勋并没有多谈自己的过往,只是一个普通的退役军人身份。   孙建勋年老体衰,逐渐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随着病情的发展,他的记忆开始混乱。   2006年,痴呆的孙建勋误以为战争尚未结束,他匆匆收拾行囊,独自一人在雨中跑向高淳汽车站,希望与“战友们”汇合,前往长沙战场。   然而,到达汽车站后,孙建勋发现四周寂静无人,没有战友,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车站雨中。   行人们看到这样一个淋着雨、自言自语的老人,感到迷惑不解。   站台上的人群逐渐稀少,孙建勋开始焦急起来。   他思考着,是否是自己来晚了,部队已经提前出发。   正当他感到困惑和急躁时,一辆大车驶过车站。   孙建勋急忙上前拦车让司机带他前往长沙的新墙河前线。   司机初时被这位突然拦车的老人吓了一跳。   但在看到老人衣服上缝有的联系方式后,司机意识到这位老人可能是因为病痛而迷失方向。   司机告诉他将联系他的部队长官,同时拨通了衣服上的手机号,与孙建勋的儿子孙钟顺取得联系。   孙钟顺了解情况后,迅速赶到汽车站并带着孙建勋返回了家中。   在2014年,孙建勋突然站在河边大声喊有鬼子来了并准备刺刀,紧接着,老人一个猛跃,跳入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村民们连忙跳入水中将孙建勋救上了岸。   记者们决定对孙建勋进行采访。   在采访中,孙建勋仍然能够回忆起一些在长沙和新墙河防线的战斗。   他还记得自己曾在黄埔军校深造,并提到了一些重要的历史人物,如桂乃新和关麟中(实际上是桂乃馨和关麟征)。   他们向有关部门报告了孙建勋的情况。   随后,有关部门对孙建勋的历史身份进行了调查和证实,他被正式认定为抗日老兵,并获得了相应的荣誉勋章和生活补助。   参考文献:[1]宋蓉.人微言不轻——安徽省图书馆《抗战老兵口述历史》项目案例分析[J].山东图书馆学刊,2019,0(3):7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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