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美色吃馒头,一口气吃了两个,醉碳水的后果,就是打哈欠磕睡。 可高空那朵云,

谦德情感 2024-10-22 08:36:45

就着美色吃馒头,一口气吃了两个,醉碳水的后果,就是打哈欠磕睡。 可高空那朵云,缠着蓝天,变着花儿调戏我,真他奶奶的带劲儿,疯狂地孤独地风骚地,姿态万千,执着多情,多像小时候的我啊。 —————— 我是一个孤独的孩子,从小缺爱,横七竖八地长大了,很羡慕伙伴有个哥哥。 其实我也有个哥哥,他早慧早夭,12岁那年去了另一个空间,他走后第二年,我来到这个世界,遗憾地与他擦肩而过。 对哥哥的印象,仅止于一张照片,那时他大约3岁,被妈妈抱在怀里,圆圆的大眼,晶晶亮亮地闪烁着好奇。 我成了家里的老大,不被待见,流着鼻涕脏着花猫脸孤独地游走在被揍和揍人的日子里。 带着一身草屑一身伤,回到家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奶奶搂住我,小宇,小宇地叫,我用小手能触摸到奶奶眼角的泪花。 隔壁容容比我小一岁,她有两个哥哥。农村家家重男轻女,唯有容容家,女儿是被当公主娇养着的。 容容自小被众星捧月中长大,娇滴滴的蛮横横的,哥哥们疼妹妹,一毛钱买五块糖,两个哥哥一张一张地剥糖果纸,把糖喂进容容嘴里,小哥哥舔着舌头问妹妹甜不甜,这时我的口水不断往嘴角溢,小哥哥也不住地咽口水。 容容不用长腿,大哥背着去学校,到了教室门口,小哥哥拍拍容容的头,叫:妹妹,醒来了,进教室上课了。容容睁开睡眼,揉揉乱蓬蓬的小辫辫,从哥哥背上出溜下来,我眼尖,看到哥哥肩膀上有一滩口水。 有谁敢欺负容容,哼哼,她的两个哥哥横眉立目,揍你个鼻涕鲜血两股不分流。 我羡慕着嫉妒着,咬着食指想:上天也赐我个哥哥吧。 大约上苍懂了我的祈求,赐了我个小叔叔。 和小叔叔一起长大,小叔叔是个调皮鬼也是个男子汉,他呵护我照顾我,有两块糖会分我一块,另一块呢,他馋馋地咬下一个角角,重新包上糖纸,装进我的裤兜。 小叔叔烤两只野山雀儿,会给我留一只,从书包掏出来时,乌漆麻黑地支楞着尖尖的爪子,吓得我不敢伸手触摸。 后来,我俩堆了个土堆,插了三根狗尾巴草,在秋风摇曳中,郑重跪倒磕头拜了把子,我叫他:哥!他喊我:妹妹。 那一天,秋色清幽,细风辗转,树叶蜿蜒出一路金黄,不知哪个画家,将秋涂抹得五彩斑斓。 人间十月天,寒鸦啼晚树,声声离愁苦,那个一会叫大侄女一会叫妹妹的小叔叔,不知是否神情悠悠。 上高中时,我成功地把班长变成了哥。班长是那种高高瘦瘦长得很粗糙的男生,瘦长脸黑皮肤,小眼睛,长得实在不咋地,但于百千人中鹤立鸡群,令女孩子尖叫的那种。 我比同学们小两三岁,但青春萌动的小花不安分地盛开,班长那长相,绝对不在我欣赏的点上。 开学第一天进班,黑瘦的班长点我:那个小丫头,你叫啥名字,从今天开始就是文娱委员了。 我瞥了他一眼:您老哪只眼看见我长得很文艺。给了他一个白眼,窝在课桌上装死。 不知怎么着,和班长成了同桌。上课,我看黑板,他看我,我呲着牙伸出两个爪爪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唬他,他哈哈大笑,笑得老师都莫名其妙。 下课后,我问他:大叔,我脸上有花? 他嬉皮笑脸回答:比花好看。 神经病,我皮笑肉不笑地问他:和多少女孩子这么花言巧语过? 他答:没有。 我冷冷瞅他一眼:237班那个细长眼睛的女孩和你初中同班,你哭着喊着说人家好看,你瞧瞧,她在后门那儿找你呢。 被我当众揭穿,不过他脸皮太黑,没看见红了白白了红。 和班长同桌,不是个好差使,收到了一众羡慕嫉妒恨,或明或暗的目光,啧啧,这班长难不成是唐僧肉,这么吃香! 234班的女班长又好看又时尚,白天鹅型的人才,那天把一封信给我,托我交给班长。那是封情书,看得我牙碜,什么你的目光如水,湿了我的心。 纯粹胡扯,就他那小眼睛,哪来的水,口水吧。我暗暗吐槽美女,啥眼神,怎么看上了只蛤蟆。 运动会上是班长最出风头的时机,100米,400米,1000米,迅捷如豹,旋风般冲刺,甩出第二名老远。 操场上女生们尖叫着:xxx。 班长成了香饽饽。 从班长那得意的小眼神我看到了光,我呲着嘴给他递了块毛巾,他问:哥怎么样? 我嘁了一声:大众情人。 他追问:你呢? 我白了他一眼:大叔,你想多了吧。 我狠狠捏了他胳膊一下:什么感觉?他呲牙:疼。 我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别人谈恋爱牵手火花带闪电,咱俩没有,你大胆追求桃红柳绿吧,小宇给你加油打气奥力给。 后来的后来,我们花心的班长,一路招蜂引蝶,引得大小女孩子哭的笑的哇哇哇,我三年时间看了一场又一场戏。 我把班长当哥们,他把我当弟兄,女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弟兄一直携手没变。 直到现在,他拍着我膀子叫:妹妹,喝两杯。我可以陪这货一醉方休,听他讲传奇的人生,精彩的情感,咂摸着嘴给他历任女友打分。 我这小白兔,在大灰狼鼻子底下欢蹦乱跳的很! 我叫他建哥,很纯粹的一种情感,绝不是什么蓝颜,也没啥腻腻糊糊,嫂子常拉着我对付外面那一众花花绿绿的玉面狐狸。 篇幅有限,不能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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