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杜拉斯的《情人》,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我多年前的情人,再见变化太大。 《情人》这个小说就像我之前评论《月亮与六便士》一样,不适合青少年阅读,从文学手法,和熟练度,《情人》到《月亮与六便士》差之甚远,众所周知,《月亮与六便士》作者在中国家喻户晓了。 我并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我很少看女性作家的作品,上一次是看韩国作家韩江的《素食者》,不忍卒读,同样我不建议中小学生读她的作品,除了美食描写,韩国人比较喜欢美食,似乎比中国优越一样,东汉末年,曹操时代,我印象中已经征服高句丽(至少包括北韩),而且用出身在山东的一个谋士郭嘉的计策,让他们自相残杀,自有纳降,呗郭嘉说中。之后才有曹操赤壁之战失败,大喊:如果有郭奉孝在,赤壁之战不会失败。 但是韩江的《素食者》文字比较流畅,描写美食应接不暇,可以略过,最终都有腌的大白菜兜底。 《素食者》本身描写一个变态的女人,杜拉斯的《情人》多有重复,光描写鞋子和裙子有很多文字,当然从女性角度出发,可以理解,关键是有中国大的翻译家背书,文字重复太多。 就像杜拉斯《情人》开头所说,有一段话,大致如此,在中国文化圈早就是经典,一个男士走来,对作者说:我认识你,你年轻时很漂亮,但是我更喜欢你现在倍受摧残的容颜。 西方人的喜好和中国人不同,就像马克龙娶他老师一样。公平来讲,《月亮与六便士》文字和叙述手法要超出莫言的作品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