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杨子荣是我杀的!”1969年,一老农孟老三因看了一场戏后,良心发现,主动去自首,没想到,却爆料出了杨子荣的死因。 孟老三在观看了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后,由于长期的内疚和恐惧,最终决定自首,并向警方交代了多年前战斗的真实经过。 当刘子成在1974年抵达阳光村进行他的采访项目时,恰好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时机:孟老三,一个与村庄历史紧密相连的人物,刚刚结束了他在监狱中的刑期,重新踏入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刘子成一位来自省城的知名编剧,背起他的皮质行囊,踏上了一趟前往远方的阳光村的旅程,他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撰写即将推出的电视连续剧《座山雕家世》,更是为了揭开那些被岁月尘封、隐藏在历史阴影之中的真实故事。 阳光村,这个隐藏在东北边陲的小村庄,原名半脸沟,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地名,却承载了深厚的历史记忆,这里曾是杨子荣——那位在《林海雪原》中英勇无畏的战斗英雄——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夜晚之地。 随着列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颤抖着缓缓前行,刘子成透过窗户观察着外面的风景。 当火车驶过一片片落叶铺就的森林,微风中传来阵阵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彷佛在诉说着往昔岁月的故事。 当他终于到达阳光村时,夕阳已经开始慢慢西下,整个村庄被一片温暖的金黄色光芒所包围。 他被安排住进了党支部书记卢德权的家中。 这栋草屋曾是杨子荣最后一个夜晚的栖息之所,那晚上的一切细节,每一块砖,每一片瓦,似乎都在诉说着那晚的故事。 卢德权对刘子成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不仅耐心地与刘子成分享了许多关于杨子荣和“座山雕”张乐山的故事,还特意邀请了孟恫春,与刘子成见面并讲述他们的经历。 孟恫春村里人都叫他孟老三,他的故事在阳光村流传甚广,尤其是那些夹杂着苦难与转折的篇章。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缺食少衣的困境迫使孟老三做出了改变命运的决定。 那年冬天,山里下了一场大雪,覆盖了所有的狩猎痕迹和人参地,孟老三空手而归。 正当他绝望地坐在山脚下时,遇到了几个土匪。 这些人粗鲁而狡猾,但他们身上的粗布衣服比孟老三的看起来要暖和许多,他们的口粮也比他自己的丰盛。 于是,在一番挣扎后,孟老三决定加入他们,开始了与土匪为伍的生涯。 起初,他仅仅是作为一个跑腿,负责送信和简单的联络工作,他的熟悉山路成为了他的资本,使得他很快得到了“座山雕”张乐山的青睐。 随着时间的推移,孟老三的角色逐渐转变,从一个简单的信使到成为一个搜集情报的密探。 他开始接触更多的计划和行动,渐渐地,他学会了如何观察敌人的动向,如何从对话中捕捉重要信息,甚至如何在紧张的对峙中保持冷静。 1947年2月22日夜晚,卢德权的小屋成了杨子荣和他小分队的暂时栖息地,他们计划在次日清晨前往闹枝沟进行一次关键的剿匪行动。 卢德权知道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因此他特地为战士们烧了热炕,以保证他们能有充足的体力。 卢德权的小屋是典型的东北农家小院,由粗犷的木梁和厚重的砖石构建,屋内的炕是用土坯和砖头一层层叠砌而成,炕下燃烧着的木柴渐渐散发出温暖,让整个屋内都暖洋洋的。 战士们围坐在火炕边,卢德权递给每人一碗热气腾腾的玉米粥,粥里浮着几块家养的猪肉,虽然简单,却让人感到格外的温暖和力量。 那个寒冷的夜晚,随着温度的急剧下降,屋外的寒风呼啸,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艰难。 杨子荣在一阵寒风中感受到了林海雪原的严酷,他沉思着明天的战斗计划。 在众人准备休息时,孙大德突然坐起来,提醒杨子荣:“排长,明天早晨打仗,咱得擦擦枪呀!”这句话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战士们纷纷坐起,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 翌日凌晨,天色尚未破晓,杨子荣和他的战士们穿好衣服,整装待发。 临行前,杨子荣对卢德权及其母亲说:“老乡啊,我们一大早去闹枝沟抓土匪,麻烦你们贴一锅大饼子,用牛车给我们送上山去……”卢德权爽快地答应了。 小分队出发时,村庄还笼罩在夜色中,仅有几点犬吠声和偶尔的牛铃声打破寂静。 随着他们踏上积雪覆盖的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闹枝沟进发,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不久,战斗即将开始,但他们还不知道,由于昨夜的一个小小失误,命运已经悄然改变。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杨子荣的枪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了故障,这直接导致了他的牺牲,而孟老三巧妙地逃脱了生死劫难。 刘子成则一边倾听一边记录,他的录音机旁边,一盏小台灯提供着必要的照明,让他能清晰地看见记事本上的字迹。 屋内的灯光似乎随着孟老三的回忆而更显阴暗,刘子成能感受到那种逼真的场景,仿佛自己也身处那个动荡的夜晚,能听见那风中断断续续的枪声和远处狗吠声,感受到孟老三那时的恐惧和无助。 1989年冬,刘子成带领《座山雕家世》剧组抵达海林县的阳光村进行实地拍摄。 全剧组人员都怀着一种好奇心,希望亲眼见到那位曾经目击杨子荣的土匪孟老三,甚至有提议将他纳入拍摄,以增加电视剧的纪实感。 可他们到达之前不久,孟老三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