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界,真正“一代更比一代强”的只有中国,当其他国家年轻人嘲讽和解构自己祖国时,为啥中国年轻人却在天安门追着国旗跑?因为那是一面鲜红的旗帜,是英雄的鲜血,是中国人的信仰,是年轻人不屈的灵魂。 我们的国家也许不够完美,或许有很多问题,甚至让人愤怒。但抱怨归抱怨,并不耽误年轻人对这个国家的热爱,那种纯粹而不掺和任何杂质的热爱。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每次看到救灾的战士,每次听到那句“同志们,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就会忍不住热血沸腾,敢于为国家和人民赴死,捍卫祖国母亲的尊严。去他娘的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 中央红军出发时的8.6万人是一个集体,湘江血战之后的3万人依旧是一个集体,百万雄狮过大江时仍然是一个集体,“史上最强战斗小组”庞国兴、冉福林和王世军是一个集体,驾驶编号81192飞机的王伟,哪怕一个人,但他依然是一个坚强的集体……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浩然塞苍冥。”相比其他国家,新中国建国最为不易,得国最正,一身正气。所以,我们江山代有人才出,每个时代都有英雄。 100年前,陈天华东京滔海时30岁,林觉民写下《与妻书》时24岁,陈延年奔赴刑场时29岁,陈乔年英勇就义时26岁,夏明翰牺牲时28岁……100后,陈祥榕牺牲时年18岁,王焯冉牺牲时23岁,肖思远牺牲时24岁。 鲁迅先生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如今100年过去了,清澈的爱依然只为中国。 我有时老想中国为啥会出现这类英雄群体,所谓“物质决定意识”,但如果用于解释中国英雄群体,又不怎么恰当,他们似乎推翻了“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为啥? 因为他们真的非常纯粹,是那种“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和“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就是纯粹的“留取丹心照汗青”,跟物质没啥关系,就是单纯的为了理想和信念而献身。 识大体顾大局,牺牲小我而成就大我,并非为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而是为了更为宏阔的祖国,并非为了眼前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是为了更遥远的未来。 就像金一南将军在《心胜》中所讲的,那些牺牲在长征路上的红军将士,他们没有活到胜利那一天,也没机会返回家乡光宗耀祖。他们穿着褴褛的军装,带着满身战火硝烟,消失在历史帷幕后面,具有深刻的悲壮意味:播种,但不参加收获。 这种精神一直传承到现在,南昌舰女舵手徐文茜阻止对方穿越编队,当被问及是否想过可能发生碰撞,她毫说:“思考这个干吗?干就完了!祖国利益高于一切,包括生命。国家和人民需要我的时候到了,就这个时候到了,不上等什么?” 放眼全球,现在的美西方极少有这种群体,他们更多的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早期苏联有过,但二战结束仅10几年,他们就蜕变了,慢慢回归到弱肉强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丛林法则。 2024年2月25日,美国士兵亚伦·布什内尔在以色列驻美大使馆前引火自焚,抗议以色列在加沙地区的军事行动,那是西方世界难得一见的英雄乍现,但也就是乍现而已。 他试图用惨烈的自焚唤醒美国人的良知和精神,但结局却是媒体的集体缄默,甚至污蔑与抹黑。“君子生于小人之国,非君子之过也。”只能说,现在的美国配不上如此高尚的灵魂。 其实,美西方乃至俄罗斯在内,以苏联解体和冷战结束为分界线,西方年轻人的精气神和素质发生了大幅度下滑,跟断代似的。哪怕是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灾难性核事故时,苏联的这种精气神依然还在。 当时,苏联派出了近50万人奔赴现场救援,其中,3500名20-30岁之间的后备军人作为敢死队,清理4号厂房屋顶的核污染物。每组只能在屋顶支撑40秒,但他们依然前赴后继,甘愿赴死。 “当时的天空美极了,就像一幅彩色画作。”一名目击者回忆说,但却是死亡之美,是整个人类的浩劫。三个月后,他们皮肤剥落,灼烧感遍布周身,全部因核辐射而死去。 25年后的福岛核事故开始是2级,硬是被日本人骚操作成了7级。但日本人却贪生怕死,集体认怂,仅派出平均年龄50岁以上的“福岛50死士”。但他们绝大部分是无家可归者、失业人员、前黑帮成员和欠黑帮债务的人,原本就生不如死。 苏联解体后,也许是失去了压力,又或是奶头乐过载,美西方年轻人不仅没了精气神,甚至出现了大面积反智现象,连最基本的科学和社会常识都不具备。比如,近4成美国人使用漂白剂洗涤食物来预防新冠。 只有中国显示出了一代更比一代强,素质也在不断提高,社会整体向上平移。美西方是抽出1%的幸运儿参与“阶级流动”,剩下的倒霉蛋则以能力不足为由抛弃掉,全部去当托尼老师。 其实,全世界都有“垮掉的一代”之说,但是,如果一个国家真的在某一代垮掉了,错肯定不在那一代人,因为溃烂早在好几代以前就开始了,所谓“垮掉的一代”并非因,而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