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毛主席想起了一桩悬案未破,就叫来了公安部长罗瑞卿,说:“有桩悬案困扰了我18年,你可要帮我破案,解开我的心结哟!” 毛主席说的这个案件,是苏区送去上海的120两黄金失踪案。 1931年,因为顾顺章等人叛变,导致不少地下党同志被捕入狱,我党苏区为了把这些同志就出来,打算往上海运送一批金子,当做营救和活动经费。 这么一大笔钱,肯定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更不能交给不靠谱的人去送。 当时,苏区的林伯渠为了秘密运动这批黄金,将黄金融成了11条金条,每根金条大约10两重,密封在一个盒子里。 连运动这批黄金的同志,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11月6日,第一个接手运送黄金的同志出发,从苏区到上海要经过6个区域,也就是要将黄金倒手6次,最后由第七个人带到上海。 可一转眼40多天过去了,上海组织活动的同志们什么也没收到,连发五封电报到苏区,这才确认了黄金是真的消失了。 要知道,这批黄金是苏区党组织好不容易凑出来的,因为错过了这笔资金,导致上海工人起义失败,数个革命同志牺牲,连他们的家属也流落街头。 这件事,让中央十分震怒,可谁也不清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忽然又想起这桩案子,一想起那失踪的120两黄金,以及因为这笔资金没按时送到上海,造成的后果,他就心痛不已。 毛主席找来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任公安部部长罗瑞卿,给他下达了一个命令,查清黄金失踪案,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在运送这批黄金时,林伯渠已经做好了十足的防范。 这运送黄金的7名同志,都是他认为可靠且正直,他们互相不认识,全靠一个被分成7分的“快”字象棋做接头暗号。 除此外,每一个联络员手中都有一把锁,只有下一个联络员手中的钥匙,才能打开上一个联络员手中的锁。 调查组找到了第一个运送黄金的联络员,但对方不记得第二个人的长相和身份了。 正当他们焦急时,党内找到了当初运送这批黄金的6个联络员的资料,唯独没有第七人的资料,这也就是意味着,黄金是在第七个人手中出的问题。 于是,调查组顺着资料,找到了第六个人,想从他口中得知第七个人的一些信息。 第六个人此时正在家里务农,看到调查组找上来,十分乐意跟他说一说过去的那些事情。 可就和第一个人不认识第二个接头人一样,第六个人对第七个接头人的印象,也就是当年在一家客栈碰头,随后第七个人去了其他客栈,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调查组把当年此地能住宿的客栈,都找了一遍,但都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客栈不是已经倒闭,就是没了资料,根本没有头绪。 有人突然想到,当地可不止是这4家客栈,还有一个保安团的内部招待所。 调查组当即就打算去碰碰运气,还真找到了十几年前,来这里住宿的人的资料,其中一个叫梁壁纯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个梁壁纯能住进保安团内部招待所,自然是有人担保。 从老人口中打听到,这个梁壁纯是担保人叔叔家药店里的工人,可那家药已经倒闭,担保人叔叔也去世了。 调查路线又断了,他们只能在曾经的药店附近,打探梁壁纯的消息。 结果,还真有人知道梁壁纯这个人。 那个人说,梁壁纯是药店的伙计,突然就失踪了。 这个失踪引起了调查组的怀疑,难道黄金是他拿走的? 顺着知情人给的消息,调查组找到了梁壁纯,他看到组织上派人来调查自己,也坦白了。 原来,梁壁纯不是携款私逃,他是畏罪潜逃。 梁壁纯拿着黄金离开时,坐上了一个黄包车,却被黄包车夫给迷晕送到了一个客栈里,等醒来后盒子就不见了,他害怕被组织上追责,就带着妻儿躲到乡下了。 那么,这个黄包车夫是谁呢? 梁壁纯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当年梁壁纯被迷晕后送到的那个旅社,还开着。 过了这么多年,谁也不记得当时送梁壁纯来的人长什么样子,可有一个伙计,猛然在梦中记起了那个黄包车的车牌号。 他记忆中的车牌号并不完全正确,还把“69”记成了“96”。 可调查组依旧成功找到了当年的那个黄包车车主,车主十分惶恐:“我没拉过这个人,当时,我表哥把我的车子接走了一段时间,他可能知道情况。”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已经马上要真相大白了。 调查组找到这个表哥,终于知道黄金的下落了。 有人说,这个所谓的表哥在1931年的某天,突然暴富了,还开了一家杂货店,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调查组就带警察来到表哥的杂货店,从他家中搜出了一个小箱子,就是当年装着金条的小箱子,这下子人证物证聚在,罪魁祸首终于是被抓到了。 随后,这些抢劫黄金的人被处于死刑,畏罪潜逃的第七个交通员,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扎在毛主席心头的那根刺,过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拔出来了。 参考信源:人民网——《毛泽东心头的一根刺:地下党的救命黄金1931年遭劫》
一点点的拨开迷雾,顺藤摸瓜最后案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