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恒(甜甜圈)在洛杉矶每天送外卖,勤劳节俭,结果连饭都吃不饱,为啥丁胖子金牌讲师流浪乞讨,反而活得很滋润?邪门到极点了属于是! 这事说穿了就是甜甜圈和讲师,谁更适合于现在的美国。很明显,讲师的适应能力远超甜甜圈。因为讲师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美国人,具有那种破罐子破摔的美式传统美德。 其实,作为移民国家,最早去美国的那帮人都是“破罐子”,要么是盎撒囚徒、要么是欧陆失败者,要么就是新教狂人……但凡能在欧洲苟下去,谁会愿意背井离乡嘛!更何况他乡的印第安老铁也不好惹,反向剥头皮的手艺也不差。 当初,为了有理有据有逻辑占领美洲大陆,屠杀美洲原住民,这帮坏鳖好发明了一大堆“理论”:种族优越论、文明优越论、生存空间论……为欧洲殖民者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撑。 就拿种族优越论来说,其目的就是确立白人至高无上的地位。有了地位就可以多吃多占,甚至具有对其他种族生杀予夺的权力。 比如,因为白人种族更优越,所以白人审美就是世界审美,白人就可以在全世界享有优先交配权,以至于很多亚非拉妹子对白人几乎不设防,甚至对老白男都趋之若鹜。 巴黎奥运期间,潘展乐和郑钦文为啥能让西方破大防?因为在田径比赛被黑人兄弟包圆之后,能够保持白人种族优越论的奥运阵地就只剩网球和游泳了。 所以,当潘展乐以46秒40夺冠,打破美澳选手对该项目统治,赢得“飞鱼大战”之后,白人当然要各种找茬,连废柴多年的菲尔普斯都被拉出来堵抢眼当炮灰。 相比而言,欧美殖民者在美洲大陆玩的是烧杀抢掠,讲师搞的是流浪乞讨,虽是两个不同版本,但却没啥本质区别,就是他们都不创造价值,而是热衷于价值转移支付,殊途同归属于是。 其实,讲师远渡重洋去美国,差不多也是个破罐子,没有礼义廉耻、没有规矩准则,没有软肋负担,就是一个口袋空空的泥腿子。但这哥们却精神抖擞,一切以要到饭,活下去为目标,毫无思想负担。 此外,他也为要饭发明了一些理论,比如“老佛爷支付”理论。大伙别笑!这个理论是可以站住脚的,就是要求美西方“道德代偿”。 其实,欧美所谓“政治正确”,很多都属于道德代偿范畴。因为以前对动植物不友好,所以鼓捣出了环保和动保;因为以前搞黑奴贸易,从非洲逮了上亿黑人,所以鼓捣出了“黑命贵”……说穿了就是后辈替祖辈还债,对原罪进行救赎。 当初,殖民者没少摁着老佛爷签不平等条约,杀人放火,割地赔款,赔款多达十几亿两白银。其中,仅《辛丑条约》赔款就高达4.5亿两白银,本息合计约9.82亿两。 所以,讲师的“老佛爷支付”理论一点毛病都没有,既然美国能对黑人搞“黑命贵”,甚至为他们私人订制零元购,凭啥讲师的命不能贵?凭啥讲师不能参与零元购,凭啥讲师不能流浪乞讨?……人要讲道理嘛! 但甜甜圈不一样,他属于精神美国人。在他所编织的幻梦里,美国是人间天堂、人权灯塔、言论自由……狂热的精神诡异让他视美国为精神祖国。所以,他们极度痛恨讲师们,认为讲师们都是渣渣,是腐蚀美国的蛀虫,是对他们精神祖国的极大侮辱。 其实,这帮瘪犊子咋就不想想,在文化相通、语言相同的地方,他们都混不好吃不开,凭啥去语言不通、文化排斥和人种不同的美国,他们就能吃香喝辣?连这种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脑子简直有大坑。 但即使去了美国,他们也依然保持着九年义务制教育的成果,把原先的思维方式和行为逻辑应用于美国,本本分分做下等人,披星戴月打黑工,见到美国警察敬个少先队礼,碰上老黑老墨就赔个笑。 试问高人一等的老黑,同样打黑工的老墨会给他们好脸色吗?他们竟然认为可以在美国打黑工赚钱,通过双手勤劳致富,通过省吃俭用出人头地,还有比这更可笑的笑话吗? 讲师早上起床,可以先来杯美式咖啡,吃点面包、玉米片和牛奶,吃完喝完就接着躺,不想躺了就出去打野,去救济站弄点可乐、水果、饼干和汉堡等。然后中餐牛肉饼,夜宵鸡汤加炸鸡,一天的营养就有了,甚至还营养过剩。 但甜甜圈们必须饿着,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搞清楚美国的运行逻辑。美国不缺打工人,缺的是做账和平账的人头。两党议员每年从国会弄出来几千亿美元用于非法移民,得有人头做账,才能把钱揣自己口袋里。 讲师前段时间住进了公寓单间,不仅有免费的一日三餐,还给讲师打针,提供医疗服务,哪哪都得花钱,不就好做账了吗?史密斯专员不就拿到钱了吗? 零元购也是这个道理,只要存在零元购,保险公司就可以收到保费,商店就可以拿到赔偿,零元购群体就可以得到商品,妥妥的三赢,皆大欢喜。 其实,别看讲师们在美国流浪乞讨,但美国政府是为他们造了预算的。假如每年每人的账面预算是10万美元,但讲师可能只花费1万美元,那剩下的9万美元去哪了?史密斯专员的口袋呗! 所以,甜甜圈活该饿得吐酸水,毕竟人赚不到认知以外的钱,也过不上认知以外的生活。一旦路线错了,越积极就越悲催,就越是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