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到东北黑龙江是十九岁,土生土长的山东大妮。跟随早就在东北安家的亲三叔生活过一段时间。三叔家里有打木耳段的机器。九十年代,林场的农户都去山里砍树,专挑那种直溜的,匀称的桦木,分成一米多左右的树段,然后用机器在树段上打眼,再有人把木耳菌塞到眼里,再用小锤子把木头盖子盖上。做好的木耳段放成一排排的,下雨天就出木耳了。 我就是跟着三叔塞木耳菌。有很多当地人跟我开玩笑,说要给我找对象,做他家儿媳妇怎么怎么样的。在我们山东可不兴守着未出嫁的女孩说这个。当时羞的我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还有一次,我跟别人说,你看那边来了一群人。他立马笑话我说:“人怎么能论群呢,只有牲畜才这样说。一群羊一群牛都能说。你要说一帮人。不能说一群人。” 后来我三叔给我下了命令,不许说山东话,要在一个月之内学会东北话。要不然一张嘴,人家都笑死了。那时候,大部分东北人都瞧不起山东人。 也幸好有这段经历,我是把山东话和东北话综合了一下。我现在普通话说的非常好。我现在浙江做育婴,有好多雇主就是看中我普通话说的好。
我初到东北黑龙江是十九岁,土生土长的山东大妮。跟随早就在东北安家的亲三叔生活过一
冷菱和生活
2024-11-02 22: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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