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怎么听起来陈彼得的歌了,查了一下竟然他竟然81岁了。我如果能活到81岁我会如何?大概率是干不动活了。
我高中班主任是退休返聘回来的,一个老头,也是退休后闲不住,也正好我们高中美术部需要一个班主任,他也就来了。那个时候他讲地理,每次上课我就困的不行。而他讲课乐此不疲,每天也很精神。那个时候我们学美术的是一群学习不好的人,也快被学校放弃的一群人,可能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最底层吧,很多给我们上课的老师也都是走过场的,那个时候谁都可以放弃我们的,唯有他没有。
那个时候他头发是黑的,人也精神,每天与我们这些半小伙子一起,我们是他带的最后一届学生,以至于多年以后在他依然记得我们每个人的学号,而我们已早已忘了。
我们那届最后在他的带领下90%以上都升入了大学,也轰动了我们市,结果第二年很多老师都争抢着教我们下一届。而他也退出一线了。等我再次见到他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师母说他因为带我们,所以头发一直染的黑色,后来我们都毕业了,他也就不在染了。
在我年纪逐渐增长的过程中,对这些还活跃一线的老者很是钦佩,而且他们活的比我们还年轻,我希望我未来也成为他们。
备注:这个松鹤图的盖碗是守藏窑的,刚出来不久,青花用色淡雅,画师笔法老练,很有一种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