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一只玄凤,就是我笔记里经常提到的红脸蛋。那天我问高古王:“你什么时把玄凤接回去?”他说:“不接了,在楼下我看它挺好。”那玄凤索性就一直在楼下呆着了。我每天都会把它放出来玩一会,它也经常会蹲在我肩头看着我写笔记。偶尔会像这个杯子上的小鸟,打开翅膀用嘴去梳理羽毛。
这个红脸蛋经常会说“小灰灰”,我也不知道它是从那学的。第一次听它这么叫还是听突然的,因为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是熟悉。
几年前,我姑娘那个时候还很小,家里突然飞进来一只麻雀,当时我们谁都不知道它从那飞进来的。进来后它就乱飞乱撞,但是毕竟家里地方不大,也就很好抓了。当时姑娘还小,它看麻雀也不敢上手,可是又很喜欢。但是麻雀是养不了的,据说它气性很大,很难活。我便与姑娘说:“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然后让它回到妈妈身边吧?”她奶声奶气的说:“它灰灰的,就叫小灰灰吧。”
我家阳台是后做的,上面有空隙,里面就有一窝麻雀,在这里他们已经住了十多年了,那只小灰灰可能就是它们的儿女。
在古人笔下花鸟是重要的题材,也是他们的生活,而四音太的斗彩画鸟系列也沿袭了古人对花鸟的喜爱。很多灵感也来自古人,就如这个杯子:
在假山的一角,树枝穿过太湖石,一只小鸟落在树枝上,低头旁若无物的整理着羽毛,宁静而安逸。小鸟在画师笔下,毛羽根根分明,借由青花的晕散情况,让小鸟变得毛茸茸很是可爱。
釉下彩么
什麼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