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洞房之夜,徐志摩枕在陆小曼香软的肚皮上。突然,陆小曼一声惨叫,昏厥过去。老中医诊断后说:今后分房睡吧。徐志摩瞬间黑了脸,陆小曼这才不得不说出实情。 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洞房之夜,本该是他们爱情的美好升华,却变成了一场闹剧。当徐志摩兴冲冲地想要与新婚妻子亲热时,陆小曼却突然惨叫一声,昏厥过去。徐志摩手足无措,赶紧请来大夫诊治。 经过诊断,医生发现陆小曼的身体状况十分糟糕。原来,就在婚礼前不久,她偷偷跑去做了流产手术。那个手术在当时的条件下十分粗糙,留下了无法弥补的后遗症:陆小曼从此再也无法生育,房事时还会出现昏厥。这个打击对任何新婚燕尔的夫妻来说,都是毁灭性的。 新婚之夜的惨剧,彻底打破了徐志摩对婚姻生活的美好憧憬。他虽然对陆小曼还是一往情深,但内心的创伤却难以愈合。回想起洞房花烛夜陆小曼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徐志摩就感到一阵揪心。然而,覆水难收。他只能搂着妻子瘦弱的身体,在无尽的叹息中渐渐入眠。 陆小曼虽然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徐志摩,但那次草率的手术,却永远地毁掉了她作为女人的幸福。而徐志摩梦寐以求的美满婚姻生活,也化为了一场虚幻的泡影。他们的故事,注定成为民国时期最为悲情的一页。 徐志摩的离世,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瞬间席卷了他所爱的一切。陆小曼,作为这段爱情故事的另一端,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她的悲伤深沉而复杂,甚至连当时著名作家郁达夫都难以用言语描绘其悲痛的程度。失去挚爱的丈夫,陆小曼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与绝望,这种痛苦在她心中扎根,难以抹去。 在初闻噩耗时,陆小曼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她内心深处燃烧着对徐志摩的无尽怀念,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别离。尽管悲痛欲绝,陆小曼还是在清醒过来后,坚定地决定前往山东党家庄接回丈夫的遗体。她的这一决定,既是对徐志摩深沉爱意的体现,也是她对这段婚姻承诺的坚守。然而,朋友们和家人们极力劝阻,担心她无法承受失去丈夫的双重打击,最终决定让徐志摩的儿子徐积锴前往山东,代替母亲完成这一任务。 当徐志摩的遗体终于被运回上海,陆小曼第一次见到那幅遗物——一幅山水画长卷,内心的悲痛与回忆交织在一起。这幅画卷是她于1931年春天创作的早期代表作,画中展现了她对自然的热爱与对生活的美好憧憬。更为珍贵的是,徐志摩在这幅画卷上留下的题跋,这本应是他打算在北京请人加题的部分,却因手卷被放置在铁箧中,未能随身殉人。陆小曼看着这幅画卷,仿佛看到了徐志摩的灵魂,回忆起他温暖的笑容与才华横溢的风采。从此,这幅画卷成为她心中永恒的纪念,珍藏着对丈夫的无限怀念与深情。 徐志摩离世后,陆小曼选择不再参与社交活动,默默承受着外界的批评和指责。她的生活从此变得孤寂而沉重。面对周围人的质疑与非议,陆小曼选择了沉默与隐忍。她在致志摩的挽联中写道:“多少前尘成噩梦,五载哀欢,匆匆永诀,天道复奚论,欲死未能因母老;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人间应不久,遗文编就答君心。”这些文字不仅表达了她对徐志摩深切的怀念,也展示了她在悲痛中坚守的坚强与毅力。 为了纪念徐志摩,陆小曼投入了数十年的时间,整理并出版他的遗作。这项工作充满了艰辛与挑战,既需要她在情感上的坚韧,也需要她在学术上的严谨。她将自己的生活几乎全部奉献给了这项事业,整理徐志摩的诗歌、散文和未完成的作品,力求将他的思想与情感传递给后世。过程中,她经历了无数的苦涩与辛酸,但对徐志摩的爱与尊敬始终未曾改变。 1938年,35岁的陆小曼在经历了漫长的痛苦和孤独之后,选择与翁瑞午同居。这一决定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显得尤为大胆和不被理解。翁瑞午对陆小曼一往情深,愿意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无尽的关怀与支持。然而,外界对他们的关系却充满了指责和质疑。陆小曼因与翁瑞午的同居关系,遭受了来自朋友、家人以及社会的强烈指责与批评。这种社会压力,使得她的生活更加艰难,内心的痛苦与日俱增。 翁瑞午在1955年因某些错误行为,罹患严重的肺病,病情恶化,频繁吐血,医药费用高昂。与此同时,翁瑞午还需要照顾一个小孩,这无疑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更大的经济压力。陆小曼自身的健康问题,使得她无法全力工作,导致家庭经济状况持续恶化。尽管翁瑞午的女儿偶尔给予一些经济支持,但这些帮助既不稳定也不足以缓解家庭的困境。陆小曼在这样的环境下,几乎每天都在与病痛和经济压力作斗争,生活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辛酸。 面对家庭的重重困难,陆小曼选择了隐忍与坚韧。她在1956年之前,几乎不再参与任何社交活动,选择在家中默默承受外界的非议与指责。她专注于阅读和整理徐志摩的遗作,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痛苦,并保持与已故丈夫的精神联系。直到她进入文史馆,开始从事文史工作,陆小曼才稍稍走出过去的阴影,但她的生活依然充满了困顿与压力。
金庸表哥云中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