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刷了一折子秦腔《小姑贤》,真的好看。戏里男扮女装的老先生将恶毒婆婆演的惟妙惟肖,同样一碗饭,儿媳妇端上去就说味道调的不好,就像把抹布水放碗里了;儿媳妇扫的地就说是就像给老太爷画胡子呢;儿媳妇纳的鞋底子就像做的马掌。反而同样的一个东西只是经过了一下她女儿的手,就变得不一样了,同样一碗饭经过她女儿端给她,她就说喷香喷香的,同样的一块地她就说女儿打扫的干净的像凉粉面子,光的发白呢;同样一只鞋底子,就说纳的针角横竖都好看。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我现在终于信了那句“有些东西岁数大了就会自动解锁的话了”。确实,小时候不爱的东西慢慢的正在被我开始接受,也许这就是长大了吧!现在我的理解就是长大了就是开始接受以前不能接受的东西。我以前不明白,农村逢年过节为什么唱大戏,更不明白每个镇或村上都有个大戏台,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岁数大的人听戏会听的哭起来,现在这些问题已经全部解锁。 戏曲的种类之多,但我似乎只爱听秦腔,也许是小时候去戏台下捡鞭炮灌的耳音,也许是小时候被爷爷带着去到戏场院听的多了,也许是甘肃人的基因里就爱这种戏曲,总之,我从小到如今的三十二岁间从未在心里真正接受过它,但它却贯穿了我三十多年的生活,如今,它才被我接受,也将被我热爱。秦腔,终将以它喜闻乐见的形式被西北人们所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