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六十年代初期住的是大杂院,我们对门住了一间人家,是我七爷家的租户,他们家姓任,我们都叫他任大叔,在首钢上班总穿一身工作服,媳妇是家庭妇女,他家有三个孩子,两个男孩最小的是女孩,任大叔脾气不好,不知因为什么,可能因为吃饭,或孩子学习不好不听话,反正我记忆中他就老打他儿子,媳妇也不敢言语,一天鸡飞狗跳的,那会生活条件不好,他家12平米房子住五口人,一间屋子半间炕,一进他家门黑咕隆咚,就一张小桌子,后来首钢给房子,他们搬走了。 想起那会的日子,家家都挺难的,我们家也一样,经常吃菜窝头,我总想着哪天能吃上不掺菜的窝头,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大姐当老师,下班回来给我带回的果酱,怎那么好吃呀,那个味道一辈了也忘不了。 任大叔的儿子们现在也应该70岁左右了,一晃六十多年过去了,儿时的记忆仍然忘不了,现在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会为吃饭穿衣发愁,我和我姐聊天经常说,我们现在过的日子,是以前连想都没想过的,好好活着吧。#聊聊家长里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