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点头,又摇摇头,“不是皇额娘冤枉了她,许是有人想让皇额娘冤枉她。”
【唉,若真不是娴贵人做的,是皇额娘对娴贵人的偏见根深蒂固,以至于想都没想便相信了,才会被人当刀子使。】
琅嬅背后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璟瑟是说,有人刻意陷害娴贵人?还让本宫做了那个出头人?”
胧月玩着手指,“先不说娴贵人没有动机,那麝香在哪里支取的,内务府有无记档,为何要放在自己的东西里面,还让贴身陪嫁亲自送去,处处是疑点。”
琅嬅回过神,福珈说有人向玫嫔所食鱼虾里下过朱砂,如今想来,娴贵人好像确实没那个脑子。
“可若不是娴贵人,她为何自己不作辩解,只苍白地说她没有做过?”
胧月抓了抓头发,“这也是璟瑟疑惑的一点,明明处处都可以辩驳,娴贵人为何说自己百口莫辩。”
【难道是为了护着背主的阿箬?那这样说来,娴贵人对待下人还挺好的哦。】
粉樱对下人如何琅嬅虽不是一清二楚,但从她对待海常在的态度就能可见一二,“是皇额娘太过忌惮娴贵人了,那璟瑟可有怀疑的对象?”
胧月在脑海中把后宫所有人都过了一遍,最终还是摇摇头,“宫中人心易变,璟瑟排除不了任何一个人。皇额娘暂且等着吧,盯好阿箬,总会顺着找到那个人的。”
【皇额娘在宫中的势力,到底还是小了些。这样想来,如果王钦不是那样的小人,让他做个皇额娘安插在皇阿玛身边的奸细也还不错,嘻嘻,想想就刺激。】
琅嬅:……
“好了璟瑟,你也该回撷芳殿了。皇额娘听永琏说你和色布腾巴勒珠尔最近走得近些,可是真的?”
胧月撇撇嘴,坐直了身子,“不过就是他看我学问好,不服气想和我比试,却每试每输而已。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琅嬅看着胧月骄傲的样子笑了笑,可眉眼间藏着些许愁绪,“他毕竟来自科尔沁部,不如你从小耳濡目染儒家文化,比不过你不是很正常嘛?”
胧月嗤之以鼻,“输了就是输了,弱者才会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