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在印尼街头,几名被绑在木头上的华人即将被杀害,在他们旁边还有几个当地的军警在若无其事地闲谈。 1965年那会儿,你要是走在印尼的街道上,保不准就能撞见这么一出:几个华人兄弟,跟木头桩子似的被绑得结结实实,眼瞅着就要成为刀下鬼。旁边呢,几个军警大哥跟没事人一样,聊着天儿,就跟看场热闹似的。 说起来,1965年的印尼啊,那可真是一场大戏,全国上下都忙活起来排华。这场运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整个国家都被卷了进去,跟旋风似的。短短两年,愣是搞出了三十万条人命的惨案。你说这得多狠? 鲁迅先生有句话,说得挺到位:“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但这话用在印尼排华这事儿上,还得改改——这哪是吵闹啊,简直就是人性里最龌龊、最不堪的那一面,赤裸裸地晾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你说,这事儿,咱们听着,心里能不堵得慌吗?话说印尼这地界儿,排华的事儿历来就有,跟老北京的炸酱面一样,是个传统项目,只不过这项目有时候玩得过火,就成了大新闻。到了1965到1967年间,印尼内部上演了一出将军夺权的宫廷大戏,国际赞助商一看这乱劲儿,纷纷撤资,搞得印尼财政那是相当吃紧。这时候,苏哈托这位老兄,脑筋一转,盯上了印尼的华人富商们,心想:嘿,这帮哥们儿手里攥着票子呢,咱要不客气一把? 于是,苏哈托琢磨着怎么给印尼民众和华人之间添把火,让矛盾烧得更旺。媒体就成了他的大喇叭,天天鼓吹,说华人怎么怎么不好,搞得人心惶惶。接下来,苏哈托大手一挥,印尼军队就上了场,跟抓壮丁似的,满大街逮华人。这下可好,印尼民众一看,也跟着起哄,局势瞬间失控。 说起来,那时候的印尼街头,真是热闹非凡。你瞧,那边儿几个华人,跟绑粽子似的,被捆在木桩子上,眼瞅着就要挨刀。那眼神儿,跟见了鬼似的,满满的恐惧和无助,心里头估摸着,这下子彻底玩完了。可你再瞅瞅旁边,几个军警大哥,跟没事儿人一样,聊着天儿,就跟看热闹似的。这场景,看得人心寒,你说这世界上,人的心咋就能这么硬呢?真是让人怀疑,咱们这心里头那点善念,是不是都被狗吃了?瞧瞧那些被五花大绑在木头桩子上的华人同胞,有精明的商人,有辛勤的工人,还有温柔的家庭主妇。他们在印尼这片土地上扎根多年,有的甚至好几代人都在这儿繁衍生息,把印尼当成了自个儿的家。可眼下呢?他们却像风中的残烛,生命之火摇曳欲灭。 再看那些军警,一个个聊着天南海北的家长里短,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笑声,就好像眼前这人间惨剧不过是个逗乐的节目。这画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讽刺得让人心里直发酸。 不远处,一群暴徒正上演着一出出烧杀抢掠的大戏。他们不光要抢光印尼华人这些年来的血汗钱,还要残忍地把受害者的脑袋割下来,当街示众,想以此来吓破旁人的胆。这种灭绝人性的行径,说出来都让人难以置信。而印尼政府呢,非但不制止,还在背后使坏,编了个瞎话,说九个高山原住民长老被华人给害了,煽动印尼人对华人恨之入骨。 新闻一播,印尼人就跟着起哄,开始在华人门前摆上一碗碗鸡血,只要当地人一瞅见,立马就对屋里的人大开杀戒。 这一年多来,村庄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连河沟里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那些被杀害的华人,有的被活埋了,有的被砍了头,还有的被烧成了灰。他们被当成牲畜一样宰杀,尊严早就喂了狗。而那些暴徒们,一个个还比上了劲,拿杀人数量来显摆自己,追求那种扭曲的快感。就说那个安瓦尔吧,在他的指挥下,上千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可从头到尾,他不但没遭到任何反对和谴责,反而成了人们心中的“大英雄”。华人女性在那段日子里,简直成了公开羞辱的对象,就连十岁以下的小女孩也没躲过这一劫。她们不光被明目张胆地侵犯,还被各种方式羞辱、折磨,那场面,即便是搁到现在,说出来都能让人心里直打颤。根据中情局那会儿的记录,印尼华人里,有大约25万到50万人惨遭杀害,但这数字啊,很可能还只是冰山一角。 这场惨剧,那可是轰动全球的大新闻,美国中央情报局都把它列为20世纪最骇人听闻的集体屠杀。可对于活下来的人来说,这事儿哪是过了就过了的?阴影就跟附了身似的,甩都甩不掉。不少人至今还活在当年的恐惧和痛苦里,那段黑历史,想忘都忘不了。就在那段风云变幻的岁月悠悠转过一年光景后,苏哈托这家伙大摇大摆地坐上了权力的宝座,印尼华人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日子变得比黄连还苦。咱们中国政府,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前前后后折腾了四回,才算是把大多数印尼华人从水深火热中捞了出来,接回了祖国的怀抱。 你以为这就完了?没门儿!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印尼那地界儿,反华的风波还是一波接一波,跟海浪似的,有的浪头高,有的浪头低,但每次都伴随着不同程度的血腥味儿,让人心里头那个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