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13年的老水牛死了，父亲哭了！ 妹妹说早上起来家里的水牛暴毙，直挺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父亲是第一个发现牛死的，他双腿颤抖，几乎站不住！ 我们姐妹四个，这头老牛是父亲的第5个孩子。 父亲养水牛那年，我刚大学毕业，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喘一口气开始养牛。 牛是父亲的精神寄托，他养牛很精致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每天拿刷子刷牛毛，给牛喝干净的水，最好的玉米，就连长一点的草都要剪得整整齐齐。 我们不在的日子，牛是父亲的孩子。我们家犁地不需要牛，但它早已成为我们家最重要的成员。 除了我爸，其他人都不敢靠近牛。水牛也很争气，每隔几年都会下一头小牛。 父亲伺候牛月子，吃得比猪金贵，选最好的粮食磨成粉喂它，冬天给它烧火烤火，把它的圈弄得干干净净的。 这十三年以来，每日都是父亲悉心照料，从不去缺席。我带父母出去旅行一周，父亲极为煎熬，他放不下牛，每日打电话回去，必定问我妹到底割了哪里的草，当天进食情况。 父亲住院二十多天，他唯一挂念的是他的水牛，“它快生了，脾气会不好，也会挑嘴，我不回去它产小牛可没人能照顾好！” 父亲出院第三天，老牛生了，父亲很高兴，牛也很高兴。 他们像是暮年的老友，相互依赖。 今天牛死了，他亲得内心成了一片废墟。 他颤抖着让人把牛拉走，他的眼袋低垂，眼神空洞。 监控下的父亲，一直抽着烟筒，一遍又一遍。 小牛还不知母亲去世，一直在哞哞叫着，父亲不敢看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