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全身燥热,坐立不安,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于是,赶忙回家,不料,刚踏进家门,就听到房内传来声音,跑进屋一看,姚玉兰哭成了泪人。 一九六五年那会儿,杜月笙家的四姨太姚玉兰,正跟牌友们搓得热火朝天呢,突然间就觉得身上跟火烧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头直犯嘀咕。她二话不说,扔下牌就往回奔,心想着家里是不是出了啥岔子。这一脚刚迈进门槛,嘿,里头还真有动静!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一看之下,姚玉兰立马就成了泪人儿。 说这事儿啊,得回到一九六五年,那时候的上海滩,哪还有当年那股子热闹劲儿,杜月笙那摊子事儿,也早就雨打风吹去了。姚玉兰这位四姨太,当年是何等的风光,如今却也只能在自个儿的小天地里找点儿乐子。每天不用操啥心,跟几个老姐妹一块儿聊聊天、打打牌,就算是过上天了。可就这么个平平淡淡的日子,她却偏偏丢了她的心肝宝贝小儿子,这事儿,你说邪门不邪门?你瞧,纳兰性德那小子写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啧啧,这不就是在说嘛,要是日子能停留在初见那会儿,得多省心啊,哪里来那么多秋风里扇子乱悲情的戏码。姚玉兰这姑娘的日子,表面上看,平静得跟湖水似的,可心里头,嘿,那是波涛滚滚,暗流涌动,别人压根儿瞧不出个究竟。她的心,经过这些年月的打磨,变得跟那最细的砂纸似的,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在她心上划出痕迹来。 有那么个下午,姚玉兰照例和几个姐们儿凑一块儿,摸牌打牌,乐呵乐呵。她往牌桌前一坐,手是摸着牌了,心思却飘得老远。周围姐们儿笑得跟花儿似的,享受着这悠闲时光,姚玉兰呢,却是浑身燥热,心里头跟有只猫爪子挠似的,总觉得有啥不对劲儿。有姐妹眼尖,瞧见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玉兰,你这是咋了?不舒服?要不咱上医院瞅瞅?”姚玉兰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比哭还难看:“没事儿,估摸着这天儿太热,烤得人心烦。”时光悄无声息地溜走,那份忐忑却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终于,姚玉兰一拍大腿,再也坐不住了,跟朋友们匆匆告了个罪,脚底抹油般溜出了聚会现场。心里头那股子劲儿,就一个字:撤!撤回家去! 刚推开家门,一股子说不出的阴郁就迎面撞了上来。姚玉兰也顾不上多想,噔噔噔就往楼上窜,每一步都踩得跟灌了铅似的。突然间,一丝细若游丝的声音从儿子的房间里漏了出来,她的心猛地一揪,跟被猫抓了似的。这下可好,姚玉兰直接撒丫子往屋里冲。 进了屋,静悄悄的,就剩那么一口气儿在屋里转悠。她一步步挪到床边,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这一瞅,哎哟喂,直接把她给整懵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那个心头肉,小宝贝儿子,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上连个波纹儿都没有,身子跟冰块儿似的。“维嵩,维嵩,我的维嵩啊!”姚玉兰扯着嗓子,像是要把屋顶掀翻一般呼唤着宝贝儿子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唯有那冷冰冰、沉甸甸的寂静。她一个箭步扑到儿子身上,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止都止不住,整个人哭成了个泪人儿。心里头那个冤啊,几个小时前,这小子还活蹦乱跳地站在她跟前呢,咋眨眼工夫,就阴阳两隔了呢? 医生火急火燎地赶到,一番折腾后,给出了个让人肝肠寸断的结论:杜维嵩,过量安眠药,走的,八成是自杀这条路。姚玉兰一听,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嘴里不停地嘀咕:“咋会这样?咋就会这样?”她那心头肉,打小被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心肝宝贝,咋就狠得下心,抛下她走了呢? 说起来,这杜维嵩啊,是杜月笙和姚玉兰的老来子,也是他们心头的朱砂痣,掌心的宝。打小,这小子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要月亮不敢摘星星,简直是宠上了天。这么一来二去,杜维嵩就成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做起事来那叫一个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后果。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虽然任性,但也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来,每每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总能换来爹娘更多的疼爱。 哎,这世道啊,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话说到了1951年,杜月笙这一辈子算是走到了头,因病归了西。大伙儿都琢磨着,杜维嵩这回可捞到大便宜了,老爹留下的遗产,不得让他数钱数到手抽筋?结果呢,他到手的就那么十一万美金,听起来是不少,可对于杜维嵩这种花钱如流水的主儿,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钱袋子就瘪了。 没了老爹这座金山银山,杜维嵩这才体会到啥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在他决定一了百了,吞安眠药的前一天,他还跑到理发店去拾掇拾掇自己。这头发一剪完,嘿,钱包没了!理发店老板一看这架势,立马火了,以为他想吃霸王餐呢,二话不说,跟赶狗似的把他给轰了出去。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一个个指指点点,笑得前仰后合,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杜维嵩这辈子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这突如其来的侮辱,就像一把火,把他心里的愤怒和绝望给点着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冲动,就走上了那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