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岁的刘阿姨离婚了，因为哥哥说她退休了，让他回家照顾瘫痪的爸爸。 刘阿姨的老公说，谁拿钱谁照顾，父母把钱给了他哥就应该他哥照顾。 刘阿姨觉得照顾父母是自己的义务，她不顾及老公的反对，擅自把瘫痪的爸爸接到了家里，老伴一怒之下提出了离婚。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老伴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 刘阿姨默默地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的碎片。 她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痛。 结婚二十多年，她第一次看到老伴如此失控。 "爸爸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哥哥一个人照顾太累了，我已经退休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 "那我呢？我们的生活呢？"老伴打断她的话，声音中带着怒火。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刘阿姨看着墙上的结婚照，那是他们年轻时的模样，笑得那么灿烂。 "你知道照顾一个瘫痪病人意味着什么吗？"老伴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我知道，我都想好了，我可以..." "你什么都没想好！"老伴又一次打断她，"你只是一厢情愿！" 邻居们都说他们是模范夫妻，谁能想到，一个关于赡养的决定，竟然让这段婚姻走到了尽头。 刘阿姨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给爸爸翻身、擦身、换尿布。 老伴冷眼旁观，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哥哥偶尔会来看看，但每次来都是无休止的争吵。 "你拿了爸妈的钱和房子，现在又把担子推给妹妹，你还是个人吗？"老伴的话像刀子一样锋利。 刘阿姨只能劝架，心里却像被撕裂一般痛苦。 她多希望能够兼顾好所有人，可现实总是这么残酷。 老伴开始经常夜不归宿，说是应酬，其实刘阿姨知道，他是不想回这个家。 每天晚上，当她给爸爸掖好被子，看着他虚弱的样子，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 她想起小时候，爸爸是怎样背着她去看病，怎样省吃俭用给她买新衣服。 现在轮到她报答的时候，却把自己的婚姻搭进去了。 离婚协议摆在桌上的那天，刘阿姨的手一直在发抖。 "签了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老伴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刘阿姨看着那张纸，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见面时的害羞，结婚时的甜蜜，生活中的柴米油盐... 原来二十多年的感情，就这样被现实打败了。 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在纸上划出的声音，像是划在她心上。 离婚后的日子，刘阿姨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照顾爸爸上。 街坊邻居都说她傻，为了照顾老人搭上了自己的幸福。 可她知道，这不是傻，这是她的选择。 只是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些美好的往事。 想起老伴给她系围裙的样子，想起他们一起在公园散步的时光。 她会偷偷抹眼泪，但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因为在她心里，父母和子女天生就是一体的，这是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的。 即便代价是失去一段长达二十多年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