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也就是清光绪31年，这位母亲带着她的六个孩子外出逃荒，被一位西方传教士用相机拍了下来。 在古代，尤其是农业社会，人们的生活模式与今天截然不同。当时的生活条件艰苦，尤其是在贫困的农村地区，夜晚的活动相对于现代社会而言十分有限。 与今日色彩丰富的夜生活不同，当时的农民家庭晚上主要的活动就是休息和家庭生活。同时，由于缺乏有效的避孕方法，古代人的生育率相对较高，生多子女在当时看似乎是常态。 然而，这种生育现象背后隐藏着生存的残酷现实。在医疗条件极为有限的古代，婴幼儿的死亡率极高。许多孩子在10岁之前就夭折了。以清朝为例，这一时期虽然物质和医疗条件相较于前代有所改善，但普通民众依然面临生存的严峻挑战。 即便是皇室，享有最优质的医疗资源和照料，其中的儿童死亡率也极高。历史记录显示，从努尔哈赤到清朝的最后一位皇帝，12位统治者中共有146名子嗣，其中74人未能活过15岁。这一数据反映出即使是处于社会顶层的皇家，其子女的生存率也不容乐观。 农民生多子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为了确保有足够的劳动力维持农业生产。在农业为主的经济结构中，大家庭可以提供更多的手来耕作和照料家庭。此外，孩子的高死亡率促使农民家庭生育更多孩子，希望通过数量来弥补生存的不确定性。 农民的孩子们从很小的年纪开始就承担着家庭劳务的重任。一旦孩子年满六岁，他们就被视为家中的助手，参与日常的家务劳动。 孩子们在七八岁的时候，已经开始承担更为复杂的任务，如采集猪草、拾起田间遗落的麦梗或捡拾牛粪以供农用。 这些活动不仅有助于家庭的农业生产，而且也是孩子们学习如何管理家庭资源的过程。五六岁的孩子通常负责看护幼小的兄弟姐妹，这是对他们责任感的初步培养。 超过十岁的孩子们的责任更为重大，他们不仅要下地帮助耕作，还需要回家烹饪，为全家人准备热饭热菜。在这样的年纪，孩子们已经开始学习并掌握农业生产的各个方面，准备在未来承担更多的家庭和农业责任。 对于家中尤其聪明的孩子，如果家庭经济条件允许，父母可能会选择让他们离开农田，进入书院学习，以期望他们日后能有更好的发展。然而，对大多数孩子来说，一旦年满十二岁，他们就已被视为成年人，不久之后便需开始考虑婚嫁或承担更多的家庭责任。 与此同时，古代的税收和徭役制度也极大地影响了农民家庭。农户不仅需要按时缴纳税金，而且还经常被官府征召参与公共工程，如修建宫殿或道路。这种徭役往往会给家庭带来沉重负担。 尤其是人手不足的家庭，一旦成年男子被征召，不仅农作物的种植和收成会受到影响，还可能导致家庭经济的崩溃，甚至使得家庭陷入绝境。这种情况下，贫困的农家常常面临着土地被兼并和财产的丧失。 例如，作为一个缺乏男性劳力的家庭，生活原本就颇为不易。某日，你在日常耕作时意外发现，原本明确划定的田地界限被隐秘地改动，导致你家失去了三亩肥沃的土地。 经过观察，这一改动明显是来自邻家老王家的手笔。老王家以其众多的子嗣而在村中称霸，这种情况使得你在面对争议时处于明显的劣势。 你曾试图和老王家沟通解决这一问题，但却遭遇了老王的众子的恐吓与反诬。他们围攻谴责，声称你无端污蔑。在这种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形下，你被迫放弃追求正义，默默承受了这一不公。 随着时间进入旱季，农田灌溉成为了生存的关键。然而，当你尝试到村头共享水源进行灌溉时，老王家的儿子们又一次出现，他们阻挡水坝，禁止你接近水源。 求助于村长也无济于事，因为村长对老王的评价颇高，认为他不可能做出此等行径。你无奈之下，只得上访县衙寻求解决，但那里的县太爷却因小事烦扰，不仅不予理会，反以重刑对待你，使你身受重伤。 最终，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家的土地逐渐被老王家完全占据。无力回天的你，最后只能选择行乞为生。这一经历深刻反映出了当时社会的严峻现实：在资源有限的环境中，没有足够的家庭劳力和社会地位，几乎无法保护自己的生存权益。 众多子嗣不仅意味着更多的劳动力，更是在与他人的权利争夺中，一种重要的保护和威慑力量。因此，穷苦人家为了自我保护，往往选择增加子女，以应对复杂严酷的社会环境。 参考资料：葛剑雄著. 《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术经典 葛剑雄卷》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