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小时候做过什么农活,还记得吗?我小时候到现在,都在干着农活,只不过农活的种类和强度不同罢了。 小时候帮忙父母干农活,就是"双抢"季节最需要人手。 在娘家的时候,小时候种水稻是特别劳累的活,对于身单力薄的我来说,有两件体力活让我每到"双抢"就害怕头疼的事情,那就是水车车水,还有就是弯腰用泥巴糊田埂。 那个时候,一个队的农户只有一口大水塘灌概,所以对于水都是用"抢"的,各家各户都在塘附近挖个缺口,将水车放下去,(这个水车就是左右两边都是木头做的像个封闭小沟,里面是18个木头叶片,叶片中间有一个固定的轴心带动,两头都是穿透的,一头放入水塘里,另一头左右各伸出一个转轴似的拐,留有一个靠牢的栓,然后用像一个拐杖似的东西套在上面,左右各站一个人推转这个拐杖似的东西,让叶片转动然后带水上来)然后每次就是我跟父亲去车水。由于臂力有限,每次不到一刻钟就累得喘气。 为了抢水,有次我跟父亲半夜两点钟起来车水,蚊子在我们周围像飞机轰炸似的围着我们打转,野外的蚊子可是太疯狂了,后来腿上、手上、脖子和脸上咬的都是一层一层的包,痒得我烧心似的难受。 由于是丘陵地带,好不容易抢到的水怕田埂漏了,就要开始用泥巴糊田埂了,一来怕泥鳅鳝鱼打洞漏了,二来风吹日晒蒸发得太快,父亲在前面糊,我在后面用脚踩,后来嫌这样太慢了,父亲就在来年做了一块长一米高三十公分的泥板,上面固定上拉把,然后两边套上绳子,我站在田埂上拉住绳子,父亲用力按住那个板子将泥巴拉到田埂旁边,拉一段就停下来用手糊一遍,我在后面用脚踩一遍,确保田埂周围没有漏水。 这是让我每年双抢最头疼最害怕的事情,因为每次都会在手心里留下一层又一层茧子,磨破了老茧又出来一层新茧,疼得我直掉眼泪,特别是糊田埂的时候,有时手也会被稻茬油菜茬划得流血,特别是嵌进了指甲缝里,有时化浓肿得透亮还要干农活,那个滋味特别难受。 至于其它的农活,割稻草、抱抱子、扯秧插秧,还有帮忙打稻谷,没有机器打谷子的时候,用牛拉着石磨碾稻谷,翻叉,晒稻子收稻子都干过。 有的旱田是高埂地,没有水源的地都是种旱作物,棉花、大豆、油菜以及芝麻等,拾棉花拔棉柴、割豆子用莲昌打豆子,打油菜那是最干燥灰尘最大的活,等到油菜打下来收入袋中,整个人身上的任何地方都是一层灰蒙蒙的,还有割芝麻敲芝麻等等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