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5月份,有个苏联的情报员刚到莫斯科,就感觉不对劲:机场连个接机的人都没有,回到家还发现门锁被人动过了。心想,这下是不是露馅了? 那时候是1985年,戈尔巴乔夫还没当上苏联的老大,苏联正处在换领导的档口。那时候的苏联,问题一大堆,经济不行,政治也死板,老百姓对政府的信心越来越差。再说国际上,那时候美苏还在冷战呢,两边斗得可凶了,情报战打得热火朝天。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苏联的情报部门克格勃(KGB)那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不光得管着国内的安全,还得满世界搜集情报呢。1985年5月,对苏联情报员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来说,这本是个该好好庆祝的好日子。他刚刚升为了克格勃驻伦敦的头儿,马上就要回国交差。可他却高兴不起来。老话说得好:“好事多磨。”戈尔季耶夫斯基心里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可不轻。他既是苏联的忠心特工,又是英国军情六处(MI6)的秘密双面间谍,已经为那边工作了十一年。 到了1985年5月的某一天,戈尔季耶夫斯基坐着飞机回到了莫斯科,心里七上八下的。刚升官就要回国汇报,这本该是件让人激动的事。可当他下了飞机,往周围一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往常都有人来接他,可今天机场里空荡荡的,连个熟人影都没有。戈尔季耶夫斯基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他也没多想,提着行李就直接回了克格勃给分的公寓。他摸出钥匙,先开了头一扇门,接着又开了第二扇。但当试着开第三扇时,钥匙却像被卡住似的,怎么也拧不动。戈尔季耶夫斯基心里猛地一紧:为了方便,他平时都不锁这第三道门的。难道有人趁他不在,悄悄进了公寓?这个想法像晴天霹雳,让他大吃一惊。背上顿时冒出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身为双面间谍,他最担心的就是身份被揭穿。从11年前开始为英国提供苏联情报起,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会暴露。现在看来,这些年苦心隐藏的秘密,可能再也保不住了。 话说回1974年10月的伦敦,在一家羽毛球馆里,羽毛球飞来飞去,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击球声清脆好听。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地方,戈尔季耶夫斯基正开心地打着他最爱的羽毛球。那天,一位穿着讲究西装的英国绅士走进了羽毛球馆,眼光在众人中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戈尔季耶夫斯基身上。聊了几句后,这位绅士给了他一张小卡片,上面就写着几行字和一个电话号码。这是英国军情六处(MI6)向他抛来的橄榄枝,想让他做双重间谍。 一开始,戈尔季耶夫斯基对英国的提议没啥兴趣。他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为国家出力。不过,事情在他去丹麦哥本哈根执行间谍任务时有了转机。哥本哈根这座北欧的童话城市,因为自由、富裕、生活品质高而出名。刚到那儿,戈尔季耶夫斯基就被这座城市的美丽和开放迷住了。原本对西方世界有敌意的他,开始琢磨:苏联和这些发达国家,到底差了多少?戈尔季耶夫斯基心里七上八下的,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克格勃送情报。心里的纠结并没让他停下脚步,反而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跟英国那边有了默契。英国情报部门特别看好他,多年后,看他一直白干活儿,就给了他不少帮助。戈尔季耶夫斯基遇到难题时,英国那边干脆利落地把两个挡他道的克格勃高官给赶走了,还给他提供了更多情报,半推半就地让他当上了克格勃驻伦敦情报站的头儿。 那段时间,戈尔季耶夫斯基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压着,晚上根本睡不着。为了不影响工作,他得靠吃药提神,但又怕被人发现。他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克格勃高官布达诺夫开始怀疑他。虽然没抓到把柄,但戈尔季耶夫斯基知道,自己麻烦了。有一天,他刚到办公室坐下,就接到电话,说有人找他。到了地方,两个反间谍的人拉他喝酒,结果给他下了药。他迷迷糊糊地熬过了五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对方说他叛国,逼他认罪。还好他早上吃了药,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算是捡了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