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两根小辫子常常是爷爷为我梳的,记得我坐在门槛上,爷爷为我扎辫子。与我儿时一

采白说摄 2024-12-01 06:23:10

儿时的两根小辫子常常是爷爷为我梳的,记得我坐在门槛上,爷爷为我扎辫子。与我儿时一起长大的姐妹们依然记得我们爷孙俩人的扎辨时光。只是可惜的是爷爷去世时我还小,至今连爷爷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但当爷爷为我扎好小辫我依靠在门边,小脚踩在门槛上的情景却依稀存放于脑中。(见幼时照片而感) 我的爷爷奶奶是苏州现工业园区斜塘人,我是家中长女,爷爷临终时我走过爷爷的床边,记得爷爷对我说,你不要忘记阿爹啊,阿爹是欢喜你的,天天把你骑在肩膀上到横街上买点心给你吃,而当时的我却害怕的不敢经过爷爷的床边。 而我的奶奶却恨了我爷爷一辈子!我常见到奶奶喝酒了就开始骂爷爷杀千刀。 后来我知道了奶奶骂爷爷杀千刀的主要原因是爷爷死后,人们在租房的屋顶里取出来好多作废了的当时曾经用过的金圆券银圆券,幼小的我曾经见到人们爬上梯子取出来的废纸,而奶奶在嚎天大哭。 如今的斜塘是苏州的工业园区,老乡的亲戚们都拆迁了,搬进了新公房莲花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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