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青琐高议》载，封丘谭店，有个叫陈贵的人，他的工作是杀牛，前前后后杀牛无数。有一天，他突然生病，从此变得非常瘦，几天后就像疯了一样，在田野里跑来跑去，只吃庄稼，家里人只好把他抓回家。 从那以后，在家里他也只吃草，一个月后就死了。死之前，他像牛一样叫了几天，死后竟然还长出了尾巴。 过了一年，隔壁的张生家里的牛生了一头小牛犊，牛犊肚子下面的白毛里隐隐约约能看出“陈贵”两个字，大家都觉得这事很奇怪。 陈贵的老婆想要花钱把这个牛犊买回来，但是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官员对她说：“这头牛注定要受鞭打和刀割的苦，你怎么敢违背天意去买它呢？如果你这么做，你也会死的。” 陈贵老婆听了这话，就不敢去买那个牛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