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不是乐歌 孔子所谓的“诗无邪”,并不是天真无邪之邪,而是指诗的内容和

桃花流水文化 2024-12-06 10:14:37

——《诗经》不是乐歌 孔子所谓的“诗无邪”,并不是天真无邪之邪,而是指诗的内容和所表达的情感,没有“怪力乱神”,没有异端邪说,没有叛逆,没有不忠不孝之言,诗三百合乎儒家正统观念。 《诗经》所谓乐歌之说亦是无稽之谈。先看国风,有几首诗内容确实是民歌民谣,例如“采采芣苢”“采唐”等,但这已经是被采诗者加工过了,当初活泼的民歌民谣已经加工成为四言诗,这种被加工后的诗歌是要献给统治者观看的,这就是采风。十五国风除少数能看出歌谣特点外,大多数是没有民歌民谣特点的,而是诗人的用心抒情之作。小雅大雅更是如此——所谓雅乐之论,更是毫无根据,只不过作者群不同,地域不同,表达的情感带有显著差别罢了,颂部分也不例外。请看诗句“吉甫作诵,穆如清风”,“诵”字很说明问题,就是大声朗读或低声吟诵。这“颂”应该也同“诵”的意义相近。试看周颂中的哪一篇象是歌唱的乐歌?相反,每首诗都是描述的某种隐秘心情,无论如何也不是在公开场所歌唱的歌词,更不用说象“菀柳”“閟宫”等长篇诗歌,作为乐歌更是不可能! 《毛诗序》所论诗言志是令人信服的,只说言而没有论歌。论风也是说“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论雅只言“雅者,正也”,论颂则说是“美盛德之形容,以告于神明”。诗序中从没有说这些诗是乐歌。《尚书》亦言“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很明确告诉我们诗与歌乐的区分。周的礼乐制度,似乎告诉我们礼和乐的关系更紧密。六经分别是指《诗经》《尚书》《仪礼》《周易》《乐经》《春秋》,而乐经已经遗失,只剩五经。《诗经》本三百一十一篇,有六首有标题而无内容,被称为笙诗。何为笙诗?大概只有乐谱而无文字,这就是乐。 再看《史记》一段文字:“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於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 清庙》为《颂》始”。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礼乐自此可得而述, 以备王道, 成六艺。”这段文字有很大的矛盾之处,就是删诗和成六艺。1,礼和乐,周王朝本就存在,不是因孔子而成。2,诗三千余篇,孔子何处得来?这三千余,除诗之外,应该是礼和乐的内容,孔子除删重之外,亦分门别类。诗中有乐谱的,乐中亦有歌词的这也叫重。孔子弦歌之,是验正那些乐谱。3,《韶》、《武》、《雅》、《颂》之音,是一种音乐分类。“武”同舞,一定是类似舞曲,韶、雅、颂,一定是不同场合所演奏的乐曲。而诗三百的分类是风、雅、颂。 孔子见老子的故事,我们都知道,老子对孔子的赠言亦成为著名的处世经典:“吾闻之,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义者送人以言。吾不富不贵,无财以送汝;愿以数言相送。当今之世,聪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难而几至於死,在於好讥人之非也;善辩而通达者,其所以招祸而屡至於身,在於好扬人之恶也。为人之子,勿以己为高;为人之臣,勿以己为上,望汝切记。”除这知心赠言之外,更为重要的当是其他赠物——就是有关书籍。如果没有这种赠送,我们就再也看不到什么“诗经”“礼记”“乐经”。而老子出关,只留下了一部“道德经”。周道衰微,礼废乐弛,智者忧世救世,为我留下了极为宝贵的精神文财富。孔子带回的正是诗书礼乐和周易,他担负起抢救文化和传播文明的重任,但此时的春秋社会动荡,诸侯战乱,再回到西周的礼乐时代已经不可能了。圣人周游列国,形如丧家之犬,悲哉! 关于《诗经》的诗教说,盲者说诗,这是可信的。周王朝有采风之举,也有宣扬教化之策。王朝利用盲者到民间说唱诗歌演义故事,既给弱者谋食机会,也宣扬了王朝教化。但这说唱可不是单纯唱歌,似京韵大鼓,一个调子可唱任意词。古代说书者有时唱有时说,周朝时也应如此,不过后代得到发展变化罢了。 总之,我们应该改掉关于《诗经》是乐歌的说法,但它确实是一部诗歌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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