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帮”被抓的过程,很多本著作、不同人的回忆录里都有描写,其中细节略有不同。但细节上有一点是基本一致的:张春桥没做什么反抗,他表现得异常平静,一言不发。
隔离审查“四人帮”的决定,于10月18日在党内下发。很快,在知情者的争相转告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将要上街进行游行庆祝。所以在10月21日,新华社顺水推舟地正式广播了这一消息。
被关押到某处地下工程后,张春桥等人开始了持续半年之久的地下生活。在这处与世隔绝的寂静世界,没有人找他们谈话,也没有人伤害他们,他们有的只是一本书,《毛泽东选集》。
张春桥一边阅读,一边在书上动笔做笔记。后来,他申请阅读《列宁选集》。工作人员在报告上级得到批准后,给他弄来了。张春桥边看书边抽烟,本来地下室的通风条件就不好,他抽烟后空气更浑浊了。
1977年4月10日凌晨时分,张春桥等人被分批转送到秦城监狱。
刚开始预审的时候,面对审讯人员的提问,太久不与外界交流的张春桥,还是有正常回答的——他以为事情迎来转机,自己能逃过一劫。但随着提问的愈发尖锐,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是无用功后,他便不再配合,变得沉默。
在整个审判过程中,张春桥实行“三不原则”,提问不答,文件不看,签字不签。
1980年11月20日下午,北京市东城区正义路1号,特别法庭正式开庭。特别法庭又分为第一审判庭和第二审判庭,第一审判庭主要负责审判江、张、姚、王、陈五人,第二审判庭主要审判黄、吴、李、邱、江五人。
这既是以集团划分,又是以军政划分。
有人特别注意张春桥,发现他受审和不受审的状态一样:半死不活,表情木然,一副对一切都不关心的样子。
审判庭上,张春桥穿着一件中式老棉袄,没扣扣子,没刮胡子,眼皮耷拉着,歪着个脑袋。相比较其他受审人员,他还算比较整洁的。
相比较审判其他9个人时的纠缠和复杂,张春桥的审判十分简单,他自始至终一副硬骨头的模样。他装聋作哑,以为这样特别法庭就奈何不了他了,以为这样能彰显自己的文人傲骨。
最初的提审时,审判员就告诉了他:“张春桥,我问你三遍,你都不回答。我现在告诉你,不管你无言可答,还是拒不回答,都不会影响法庭的审判。”
此次审判涉及面很广,而且又涉及到很多重要人物和重要事件,所以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
到12月20日,特别法庭对张春桥所犯下过的罪行进行公开和辩论。当他的罪状被一一列举出来后,审判长再次明确提示:“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你是有陈述和辩护的权利的。你有什么话现在都可以讲。”
张春桥回以冷眼,装作什么都听不见。审判长见状,又复述了一遍,张春桥仍充耳不闻。审判长也不觉得尴尬,为了保证这次审判尽善尽美、经得起后人的检验,他说:“我可以等你两分钟。”
这两分钟里,全场寂静,都等着张春桥说话,看看他有什么惊世之语。两分钟后,张春桥的“辩护”结束,审判长没再等待,敲桌裁决:“张春桥不做陈述和辩护,记录在案。”
张春桥的庭审就这样结束了。后来不同于江青面对死缓的反应,张春桥依旧一副古井不波的姿态。
不回答与回答没区别。回答什么?
自始至终都没有讲话吗?如有,请公布一下讲了什么。
这种标题所以你只有被拉黑的命。
多说无益
自知罪恶极大,民愤极大,辩不了,所以不张臭口。
标题党,拉黑举报
遗臭万年,死有余辜的家伙!
江,王,张,姚,陈,那个陈是谁?
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
十分罕见,一言不发。
在历史的长河里,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