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从长春宫出来,直接去找了色布腾,“皇阿玛是不是找你说过什么?你怎么没和我说?”
色布腾挠挠头,“你知道了?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让你知道。”
“如今大清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依赖科尔沁,你就不怕皇阿玛因为你问罪整个科尔沁?”
色布腾看着胧月,第一次不是称呼“公主”。
“那怎么办呢,皇上若是怪罪,我只能厚颜无耻的让璟瑟帮我了。有璟瑟在,我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胧月今天被两次直球打懵了,“你就那么相信我?”
色布腾尖尖的虎牙又漏了出来,“自然,我们草原上的规矩,本就是强者为尊。国泰民安,男子做得,女子当权亦能。”
……
胧月在后宫挑挑拣拣,最后盯上了舒嫔意欢。
“公主,可是舒嫔对皇上情深义重,怕是不会帮着我们吧。”
魏嬿婉看了看胧月,替她说出不好开口的话,“爱得越深,受到伤害时才会恨得越狠。以皇上的性子,让他真心对一个人,也是难。公主,奴婢早就觉得一事有关舒嫔,有些不合常理……”
胧月似有所感,“哦?何事?”
“以皇上和娴妃的感情,皇上也不曾多么明目张胆的宠爱娴妃,可后来却独独赐了舒嫔坐胎药,还大张旗鼓宣扬是只给舒嫔一人的。何况皇后娘娘说过,皇上怀疑舒嫔是太后的人,他又怎么想让太后手里有个皇嗣呢?”
胧月暗叹皇上的心狠,“那坐胎药舒嫔好像还总是喝着,春婵你去偷偷取一份药渣出来,拿给江与彬看看。”
“是。”
“还有嬿婉,阿箬临死前留下的那份血书,也拿出来吧,我们也该用上了。”
阿箬的血书很快就到了白蕊姬的手里,白蕊姬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字有些胆颤,“俗云,这是从哪拿到的?”
“是一个给冷宫送饭的宫女,她说有次看见冷宫有群疯子在围着一个小土堆看些什么,她以为是哪个废妃藏起来的金银,便想占为己有,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挖了出来,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她以为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害怕受到牵连小命不保,整日疑神疑鬼,奴婢前儿不久去御膳房,她看见奴婢吓得差点叫出来,奴婢觉得奇怪便逼问了许久,她才把这个东西交出来,只求主儿能保她一条命。”
第一!
血书写了啥
嫡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