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在牛马圈内流行的一个词就是:搬砖。 他们只不过是在电脑前拷贝粘贴代码

祎个人的修行记 2024-12-19 21:11:18

最近几年,在牛马圈内流行的一个词就是:搬砖。 他们只不过是在电脑前拷贝粘贴代码而已,而我是真的在搬砖,不止是会搬砖,我扎钢筋也会。 我不是养尊处优的人,我当然不是城里人,连小镇青年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农村人。 我是什么都能做的。 我们家是半边户,再过些年,人们就忘记了这个词,在历史的洪流里被淹没。 父亲是教师,那时候不叫城镇户口,流行的说法是吃国家粮,是很令人羡慕的事情,因为旱涝保收,每个月都会发粮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27斤,因为是知识分子,不需要吃太多,如果是工人的话就有30斤粮票。 而母亲是农村户口,我和妹妹都随了母亲的户口,应该是国家养不起那么多人吧,我和妹妹每个人都分到了七分田,大大小小的很多块,幸好大部分还算是比较近的地方。 我五六岁的时候,还不能帮忙干农活,但是已经学会了生火煮饭,用松针或者木花打底,再放上松果球或者花生壳,中间是精煤,然后上面是煤块。 我一直都很羡慕烧柴的邻居,因为起火很容易失败,松果球和花生壳虽然火苗很大,但是不会留下成块的火碳,即使看起来火焰旺盛,但是很难点燃精煤,过一会儿还没有火气上来的话,就要爬开来重新生一遍。 用铁锅在煤炉上煮饭,水烧开后,是要翻边的,不然要么是夹生,要么锅底烧焦。最完美的状态就是刚刚留了一层微黄的锅巴,这也是我那个年代能吃到的为数不多的香喷喷的美食之一。 我是熟知每块田的位置的,七岁的时候,弟弟出生,我和妹妹除了做饭,还要在父母出去干农活的时候带弟弟,等他哭得哄不住了,就背着他去找母亲。 去寺门脚那块田的路,有点远我和妹妹轮流背着他去田里。 而再长大一点,我们就开始插秧,割稻谷,打谷子,晒谷子,挑禾秆。总之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会一起做。 而我从没觉得我的童年有多苦,反倒是觉得一直的劳作,打磨了我的身板。 我从来不相信只有去健身房才能锻炼身体,搬砖也可以。

0 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