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旦华说,苏联解体后,我和许多老同志一样,不由自主重新思考毛主席晚年为何要那么做,到底是对形势真的估计错了,还是他想到了看到了更深远的问题。有次她去看朱总,朱老总披着大衣,双手叉着腰,一动不动,久久凝视着前方。她刚走近,朱老总就对她说:“我一直在想,当年井冈山会师才几千人,主席就提出‘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上’;士兵委员会;红军的任务不仅仅是作战,同时要作宣传队工作队,帮助建立地方政权;摸索出‘十六字’作战方针……现在回想起来,每一条都很深远呐。 1949年3月,春意渐浓之际,党的七届二中全会在历史的转折点上隆重召开。毛主席以一位卓越战略家的深邃目光,向全党发出了“两个务必”的振聋发聩之警示。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胜利的曙光已近在咫尺,这不仅是中华民族的伟大胜利,更将如一把利剑,刺破帝国主义的东方防线,其国际意义不可估量。夺取胜利,或许不再需要漫长的等待与巨大的牺牲;但巩固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却是一条漫长且艰辛的道路,需我们付出持久的努力与汗水。 然而,胜利也可能成为滋养骄傲、自满、停滞不前、贪图安逸情绪的温床,这些情绪如同毒瘤,可能悄然侵蚀我们的队伍。因为胜利,人民将我们视为英雄,资产阶级也会不失时机地前来捧场。敌人的武力已无法撼动我们,这一点已在无数次的战斗中得到了证明。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却可能让队伍中的某些意志薄弱者迷失方向。或许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在枪林弹雨中无所畏惧,堪称英雄;但在糖衣炮弹的温柔攻势下,却可能败下阵来……革命之路虽然伟大,但革命后的建设之路更为漫长、更为艰巨。这一点,必须在此刻就向全党明确,务必让同志们继续保持那份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优良作风,务必让艰苦奋斗的精神在我们心中生根发芽。” 在地理文化的研究上,毛主席同样展现出了非凡的造诣与热情。《读史方舆纪要》这部兵家宝典,毛主席不仅熟读于心,更将其中的精髓融入了自己的军事思想之中。该书对中国山川地貌、地域形势以及古今战例的得失进行了精辟的阐述,历来为兵家所推崇。在第六届农民运动讲习所任教期间,毛主席便高度重视地理知识的普及,将《地理》列为学生的主修课程,为培养革命战士的地理素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土地革命战争初期,他亲自考察湘赣边界的罗霄山脉,以其敏锐的地理洞察力,为红军选择了一块进可攻、退可守的理想根据地。抗日战争时期,毛主席更是将地理知识与战争实践紧密结合,深入分析了革命根据地建设的三种有利地形:山地、平地与河湖港汊地。他特别强调要在敌后的长白山、五台山、太行山等山岳地带发展游击战争,建立并巩固革命根据地。这些地形选择无不透露出毛主席对地理战略的深刻理解与精妙运用。 解放战争初期,东北野战军入关作战的关键时刻,毛主席再次展现了他对中国地理文化的深厚底蕴。他力排众议,要求东北野战军直取喜峰口而非绕道山海关。这一决策的背后,是他对喜峰口这一长城要口历史地位的深刻认识。从明万历年间戚继光在此建功立业,到明末崇祯年间皇太极由此突入中原,喜峰口始终是兵家必争之地。毛主席的这一灵活部署,不仅体现了他对中国地理的熟知,更彰显了他在军事上的高超智慧与战略眼光。 1971年4月,中国乒乓球队在名古屋世乒赛上与美国乒乓球队的友好交往,不仅书写了一段体育史上的佳话,更成为了中美两国关系缓和的破冰之旅,被世人誉为“乒乓外交”。毛主席以其超凡的预见力,预见了中美关系的未来走向。果然,1972年,尼克松本人亲自访华,与中方就建立正常邦交进行了正式谈判。那一天,中美两国最高领导人在毛主席的书房里促膝长谈,这一幕成为了改变世界格局的历史性时刻。会谈的情景后来被永久地镌刻在洛杉矶郊区尼克松纪念馆的“世界领袖长廊”之中,成为了永恒的记忆。 毛主席对古代兵法的研究与应用同样令人叹为观止。在阅读《智囊》中关于孙膑围魏救赵的故事时,他在书页的天头上重重地画了三个大圈,并批注道:“攻魏救赵,因败魏军,千古高手。”这短短几字,凝聚了他对孙膑智谋的极高赞誉。实际上,毛主席对围魏救赵的兵法早已烂熟于心,并在革命战争中巧妙运用。1938年5月,在《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他结合游击战争的实际需要,明确提出了可以借鉴围魏救赵的作战方法。 他阐述道:“在反围攻的作战计划中,我之主力通常位于内线。然而,在兵力充足的情况下,派遣次要力量至外线,破坏敌人的交通线、钳制其增援部队,是极为必要的。若敌人长期盘踞根据地不走,我们则可灵活地运用上述方法,即以部分兵力围困该敌,而用主力进攻敌之来源地,通过大规模的活动,迫使久踞之敌撤退以应对我之主力;这便是‘围魏救赵’的战术运用。”由此可见,毛主席不仅深刻理解了围魏救赵的兵法精髓,更将其灵活地运用到了革命战争的实践中去,取得了显著的实战效果。
伟大毛爷爷!中国大救星!吾辈们之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