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师回朝的马车上,恒娖挑开帘子,看着不远处马背上的女子,这莫名的熟悉感让她如何也想不明白。
似乎感知到了“自己”困惑打量的眼神,胧月回头望去,翻身下马走进了恒娖的马车里。
“恒娖姑姑,我们还有些时日才能到京城,这一路颠簸,您可还习惯?”
恒娖低头,“要说不习惯,在马背上的生活可比马车颠簸多了,要说习惯,我的确很久没坐过这样的马车了。草原上的日子,到底是要比宫中困难一些……”
“恒娖姑姑是最不怕困难的,当初您总是缠着三哥陪着到处去抓蛐蛐,四哥要读书不想和你们做这些小孩子游戏,就帮您做了副金丝蛐蛐笼子,但您也因此被皇上笑话不像个公主,让你少打扰哥哥们读书,您假装答应但实在不服,便把金笼子藏起来,想办法和小太监学怎么用草编笼子玩。”
胧月越说恒娖越惊讶,“这些都是,太后告诉你的吗?”
胧月从怀里掏出一个沾满泥土的笼子,即便是纯金打造也掩盖不了岁月的痕迹,“不是,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恒娖愣住,“这笼子……是我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碎玉轩埋在梨树下的,你……”
“不管你信不信,这也是我曾经亲手埋下的笼子。”
恒娖消化了半天,才明白胧月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只是怪力乱神而已,比她刚才想到四哥都开明到让一个公主领兵时的震撼小多了。
“你不是璟瑟?”
胧月看着恒娖的眼睛,“这宫里称呼封号称呼惯了,恒娖姑姑,或许我该叫回我们的名字,绾绾……”
“绾绾,长发绾君心,是皇额娘在去甘露寺修行前为我取得名字,希望能让皇阿玛对我多些疼爱。所以你是……另一个我?”
胧月给恒娖讲了下自己的经历,恒娖啧啧称奇,“那岂不是再过不久,‘我’就要当女皇啦?”
“非也非也!”胧月摇头,“不是女皇,是皇帝。”
马车里传来两个女孩子放肆的大笑,兆惠抓了抓脑袋,转头对色布腾说:“她们女子的快乐就是简单哈。”
哦哦哦哦哦!皇帝好,就当皇帝!胧月是皇帝,其他人都是男帝!
恭迎胧月登基!
啊啊啊啊皇帝好!不是女皇是皇帝!!!高潮终于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