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回来的路上，听见几个婆婆的对话。 一个说：“女人退休后，一个人过更爽！” 一个说：“是的。自己做饭自己吃，简单随意。男人纯粹就是累赘。” 一个说：“就是。有些男人还不自知，总以为自己有多重要，还把自己当大王，更有意思的是总有些人自以为是皇亲国戚。” 一个说：“退休后，真的花不了多少钱，自己有退休金，根本就花不完。我自己养活自己，有个男人，还要做饭他吃，还要给他洗衣服。没有他，少了多少事！” 一个说：“真是的！他们以为他们赚钱比我们多，就有多了不起似的，他们赚钱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吃喝玩乐，我们花了他们的钱吗？” 一个说：“我孩子说将来等只剩我一个了，我就去跟着他们。但从来没有说让他爸跟着。”一个说：“我家也是……” 她们从另一条路走了，之后的话就听不清了。 中国男人就混成这样了吗？是男人的悲哀，还是女人的悲哀，或者都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