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替莫言鼓吹,拿莫言与鲁迅先生比,其实,二人远不可相提并论。 首先从写作出发点,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是好友许寿裳去看望鲁迅先生,鲁迅先生道:“我看到一个铁屋子,屋外熊態大火,屋内的人们却在沉睡,我无法打开铁屋子拯救他们,唤醒他们徒然增加他们痛苦罢了。”许寿裳道:“虽然你一个人无法打开铁屋子,但若唤醒的人多了,大伙一齐努力,也许就能打开铁屋子,拯救屋子里的人。” 于是鲁迅先生拾起笔来,开始了唤醒国人的呐喊文学之旅。 但莫言写作初衷是什么?是听说有个作家能下馆子吃饺子,也想自己能顿顿吃上饺子,于是开始写作。 所以,鲁迅先生作品是纯粹为国为民正能量醒世文学,但莫言作品其实故事娱乐化性质更多。因为二人初衷本来就不一样。 第二,鲁迅先生揭露旧社会封建礼教吃人时,就是揭露当时的社会现状,可真是得罪旧军阀等封建势力,搞得不管北洋政府还是南京政府都想杀他,以至于破帽遮颜过闹市,换了三十多个笔名了。鲁迅一生遭到两次通缉,多次追捕暗杀,也被迫换过不下三十个笔名,周树、树人、记者、丁珰、润土、孺子牛、旅沪一记者……,在文坛上成为左派文学领袖后依旧辗转各地来躲避北洋政府的追捕,甚至一直到死还带着通缉令。 《纪念刘和珍君》,真的是顶着军阀枪口写的讨伐檄文,是真真切切绝对敢言之士。 但莫言写的事呢,全是过去事,过去事谁又不敢言呢?所以标榜莫言是为民敢言之士的人,扯淡了。解放后,谁不敢言解放前的事?文革后,谁不敢说文革前的事?莫言拥趸们可能要替他争辩,《天堂蒜之歌》是中国第一反腐倡廉作品,《蛙》是最早反计划生育的作品。可实际国家早就提出来了精神文明,反腐败打黑等问题。至于计划生育,更是一直就有人超生,反对,但我想知道,莫言超生过么?莫言超生都不敢,比不过中国一普通老百姓,等国家人口出生率下降了,写一篇《蛙》那叫敢言? 第三,内容质量不一样,鲁迅先生作品中,我们谁能找出情色情节?但莫言作品中,许多赤裸裸描述。 我们人人读鲁迅先生作品,都能感受到一种厚重的历史觉醒,都能意识到阿Q的精神胜利法,孔乙己的病态,都意识到封建礼教的吃人,都想在沉默中爆发,做一个直面惨淡人生的勇士。 鲁迅先生作品,呐喊中带着深厚的文学内蕴,满满正能量。 但莫言作品呢,丰乳肥臀低俗词能形容褒义的伟大母亲么? 鲁迅先生诗句: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莫言诗句:海王介绍座上宾,前辈果然都封神。 二人境界一样么?鲁迅心里想的是为鞠躬尽瘁,莫言就只看到人家封神,其实是他自己想封神,二人境界根本就天差地别么! 鲁迅先生是真真的为国为民敢言,是“城头变幻大王旗”时,“怒向刀丛觅小诗。” 莫言呢,莫言的敢言是让人觉得外国人给了个狗屁奖便放飞自我了,也敢吹嘘自己“惟大英雄能本色了”,也敢发布自己偏见,揭露黑暗了。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旧历史汉奸军阀形象,自己打不过便招外兵,挟洋自重,打压国内异己。不过莫言倒没挟洋自重,而是洋挟自重,又这又那的,等招集一片骂声,又感慨“不被大风吹倒”了。 其实莫言有个问题始终没意识到,就是他自己并不是树大招的风,而是自大招的风。 他就是一个普通作家,尽管背后有某种势力想竖立他为某种标杆,竖立一个为民直言,傲骨文人形象,想把国家政府与人民拉成对立面,但没成想中国人民不买账,网上骂声一片,人民并没站在莫言一边,莫言这个口口声声当局长当局短的人,却坐上了当局椅子,他本来就无傲骨,不是那块料。 这某种隐形势力又竭尽全力想维护他名声,于是乎从最初拿奖金想在北京买房子,到拿奖金为了心脏病儿童捐款。这捐款,那捐款,应当说是好事,但名誉心的捐款,还八风不动,似乎那文学上名誉损失能从捐款补回来一样。其实莫言即便是不捐款,作品仍然是那样,人品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我个人不认为莫言就坏或者就好,也不认为他伟大或渺小。因为一切尚未盖棺定论。许多人和事,只能待岁月过几年再说。 至于他的作品,我可以用个词叫“以偏盖全”来形容,但这个词并不是否定莫言,而是几乎适用于很多作家,我举几个例子一对比,大伙就知道了,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精神。这是适用于任何人任何时代的。 今天社会就没阿Q精神了么,多少员工被老板骂不心里自己安慰一下自己就算了,今天就没孔乙己了么,标榜自己识多少生僻字懂多少生僻词的不大有人在?我们今天,多少人面对不公时,又在沉默中爆发了呢? 莫言作品中,想表达的思想却很片面,并不适用于任何人任何时代,即便是同时代也不能广泛代表社会,而且其笔下就没有什么太深入的表达,土匪抗日,八路军干部强奸,日本鬼子彬彬有礼,不但代表不了当时中国广泛的情况,而且只能代表极少部分人,当时有没有这些现象?肯定有,但是,新中国是靠这些片面人建立的么?如果作品太突出这些片面,却号称为广大人民群众直言,称自己多伟大,片面的见的却想覆盖全面社会状态,伟大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