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泥瓦匠张复生娶了城里的女知青,晚上睡觉他发现妻子的腰变粗了。他以为妻子得了肿瘤,要带她去医院,谁知妻子是怀孕了。而得知妻子怀孕的他不仅大发雷霆,还要她改嫁他人。 1972年,河北遵化县,张复生的婚姻生活刚开始不久,就迎来了一个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巨大冲击。张复生是村里有名的泥瓦匠,平日踏实干活,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他对这个通过媒人介绍的新婚妻子乔献华,虽谈不上深情,但也抱着一份对未来日子的期待。然而,生活的转折往往来得猝不及防。 一天晚上,张复生无意间发现妻子的腰围比之前粗了许多,他顿时紧张起来。习惯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他对医学一窍不通,第一反应竟是妻子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第二天,他一脸严肃地对乔献华说,“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乔献华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 她低下头,片刻后说道,“不用去医院了,我没病。”张复生却不放心,追问道:“那怎么回事?你别瞒着我。”他的坚持让乔献华显得更加不安,最终,她轻声吐露了真相,“我……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屋里瞬间安静得只听得见窗外的风声。张复生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愤怒,“怀孕了?这孩子是谁的?”他声音拔高,像是一场压抑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他和乔献华的婚姻不过短短几个月,孩子显然不可能是他的。愤怒、羞辱、难以置信,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让这个老实巴交的泥瓦匠彻底失控。 乔献华低着头,小声解释,“孩子是我下乡前……和一个朋友的。”她声音颤抖,却不敢抬头直视张复生。她知道,这个实诚的男人绝不会轻易接受这个事实,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 张复生几乎被气得发抖。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什么意思?瞒着我嫁过来,现在让我给别人养孩子?”他大声质问,语气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他想到了村里的闲言碎语,想到了自己以后在村人面前如何抬得起头。他的怒气中,除了情感上的打击,还有深深的自尊心的刺痛。 村里的环境从来不是能够隐藏秘密的地方,张复生很清楚,一旦这件事传出去,他的名声将被毁得一干二净。 村里那些好事之人,一定会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说他娶了个带“野种”的女人。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些嘲笑的目光。愤怒之下,他冲动地喊道,“你还是赶紧改嫁吧,去找那孩子的亲爹!” 乔献华没有哭闹,只是默默流泪。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却没有别的选择。她当初怀着这个孩子时,那个她所谓的“朋友”早已离开,自己无法面对城里家人的指责,只能答应下乡接受安排。嫁给张复生,是她为自己和孩子争取的一线生机。 几天后,张复生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她没有责备乔献华,而是冷静地劝儿子,“这姑娘愿意嫁过来,又没逃避责任,说明她是真心想过日子。 孩子的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能只想着自己的面子,不能当个孩子的亲爹,就当你捡了个福分吧。” 张复生沉默了。他想起了村里那个年近三十还单身的李东山,家里为他找对象费尽心思,甚至逼妹妹换亲,才勉强解决了婚姻问题。 他又想到,自己若是赶走乔献华,以后还会有谁愿意嫁给他?他一边是内心对自尊的执拗,一边是对未来日子的忧虑。 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他终于低声对乔献华说,“孩子生下来,我认了,以后别再提这事。”这一句,看似冷淡,却是他内心巨大让步的结果。虽然他知道,这份婚姻不可能再纯粹无瑕,但他决定试着接受。 1973年冬天,乔献华生下了一个男孩。张复生虽然嘴上不说,但对这个孩子,他并没有表现出刻意的疏远。 村里有人悄悄议论,“这孩子不像张复生啊。”张复生却淡然地回了一句,“像不像都无所谓,孩子是我养的,就叫我爹。” 他开始更加拼命地工作,接下了更多泥瓦工程,还学会了烧制砖瓦的手艺。他知道,只有让日子过得好,才能压住别人挑剔的嘴,也才能让乔献华安心。生活的压力和家庭的责任,让张复生逐渐放下了当初的愤怒和不满。 孩子渐渐长大,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对张复生充满了感激。他说,“我爹是最好的爹,他的手虽然粗糙,但给我盖了最结实的家。”这句话,是对张复生最好的肯定。 这段婚姻的开端充满了冲突和隐瞒,但最终,他们选择了互相扶持,在生活的磨砺中找到了一种平静的力量。 或许,在那个物质匮乏、观念传统的年代,这样的选择并不容易,但他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只要有责任和努力,再多的误解和难题也能被化解。 张复生和乔献华的故事,不只是一个家庭的起伏,也是那个时代无数家庭隐忍与坚持的缩影。
一曲呼伦贝尔交响曲献给大家